馬,光是其價值,貧寒百姓,怕是數年所賺,都買不起一匹,又怎麼可能會被拿來拉那樣的車輛。」
聽完了這位頭髮長,見識也長,雖然那什麼很豐滿,但是大腦容量絕對崗崗的如花似玉嫵媚小娘子的剖析。
程處弼不禁大樂,乘對方不注意,狠狠地香了一口,由着媚娘嬌嗔的輕捶自己胳膊,這才有些懊惱地道。
「還是媚娘你機靈, 為夫我當時忙着興災……咳咳,忙着關心許敬宗的傷勢去了,都沒注意到這個大問題。」
武媚娘差點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趕緊把頭埋低,扎在夫君的懷中,一手捂着肚子。
兩個深呼吸之後這才緩緩抬起了頭來,朝着夫君溫婉一笑。
「嗯嗯,是啊,夫君畢竟是一位國醫聖手,忙着關注傷患的情況,妾身能理解。」
「唔……媚娘所言極是。」
程處弼話音剛落,突然聽到了屋外傳來了輕咳聲。
「三公子,稱心老弟回來了,說是有要緊事稟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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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大會的功夫,程處弼表情顯得有些凝重地回到了屋內。
看了一眼武媚娘後,徑直開口言道。
「齊王殿下奉詔回封地齊州,明日一早就要離開。今天晚上整個齊王府都在收拾。」
「……真是晦氣,雖然之前我估摸着,他不會這麼愚蠢,在這麼短的時間之內,連續兩次動手。」
「可現如今看來,他的確愚蠢,就是想要趕在離開洛陽之前,報復那許敬宗與李義府。」
「夫君……」武媚娘明眸一轉,壓低了聲音小聲地道。
「妾身覺得,吳王殿下此時離開洛陽,那匹座騎,很有可能不會出現在隊伍裏邊。」
「要麼,對方第一時間毀屍滅跡,直接將那匹座騎宰殺。」
「其二,若是覺得殺手覺得可惜,想要留着,那殺人者也定然不敢在這個時候暴露行蹤。」
「妾身覺得,只有回到了齊王的封地,那位殺人者才不用再躲藏。」
「懂你的意思了,我這就去跟富叔、傑叔他們好好聊聊,讓他們抽調幾個機靈人,先快馬加鞭趕往齊州。」
「等到齊王入齊州時,那位替齊王出了氣的殺人者,必定不會再遮掩什麼……」
程處弼說到了這,下意識地看向那在榻上安然酣睡的李明達。
「夫君去吧,有妾身在呢。」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