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人心生疼。
「現如今整日閉門於府中,誰跟他說話都愛搭不理的,給他尋過親事,可這小子說什麼也不答應。」
「說什麼自己都這般模樣,何必耽擱別人,你說這叫什麼事。」
「我與內子,就這麼一根獨苗,如今,不求其他,只希望他能夠振作起來。」
「放心吧,還年輕,肯定能的,來,咱們老哥倆再來走一個。」
#####
程處弼與二哥雖然主動找話題,可是這牛韋陀明顯不太想搭理人,有一句沒一句的應付着。
到得牛韋陀所住的屋子,裏邊亂糟糟的,看樣子明顯沒有收拾。
這個時候,外面的家丁小心翼翼地看向牛韋陀。「公子,老爺讓我們給您收拾收拾,好給二位程公子備些酒菜。」
「嗯,收吧,擺裏間去就成。」牛韋陀將手中的拐杖隨手就扔到了一邊去。
單腿這麼跳走幾步,到得案幾後邊,一屁股坐下。
「二位賢弟,不好意思,我這裏就這樣。若是嫌棄……」
「不嫌棄。」程處弼直接打斷了牛韋陀之言,好奇地打量着這如同狗窩一般的牛韋陀的房間。
雖然亂得跟狗窩似的,但是程處弼卻看到了他的牆壁之上,掛滿了各種各樣的武器。
既有大唐的橫刀,又有顯得造形更加古樸的漢環首刀式的武器,還有那種青銅的戈。
甚至就連胡人的彎刀,還有那種模樣古怪的,程處弼只在影視劇裏邊欣賞過的埃及反曲刀這裏居然也有。
這倒真讓程處弼真可謂大開眼界,嗯,程處弼只拿眼睛看,比較矜持。
可身邊的二哥就不一樣了,眼冒精光的差點把眼珠子杵到這些武器上去。
那種湊到跟前去摸摸鞘身不算完,還非得把武器從鞘中給拔出來欣賞的不禮貌參觀舉動。
讓原本很喪的牛韋陀有點毛了。「處亮賢弟,你能不能就看看,別老動手動腳的。」
拿着那柄阿拉伯彎刀舞了好幾下,這才戀戀不捨地插回鞘中的二哥呵呵一樂。
「韋陀兄你說的什麼話?咱們兩家可是通家之好,咱們不是親兄弟,可也該勝似親兄弟。」
「玩玩有什麼了,做人莫要太小氣,你若是到我家,我們老程家啥玩意都隨你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