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酒量如此之小?」程處弼有些疑惑地看向秦大掌柜,又看了一眼那軟倒在地人事不知的王玄策。
「小程太保,自打那洛陽那邊的流言蜚語傳來,王主薄這幾日都睡得一點也不踏實,就連飲食也那什麼……」
「今日更是粒米未進,這麼幾杯烈酒下去,若是不醉,那就真是怪事了。」
聽到了秦大掌柜之言,程處弼與李恪甚是落寞地看向彼此一眼,真是醉了。
原本還想着提前躥過來,跟這位王玄策喝杯小酒,交個朋友,結果,朋友沒交上,幾杯下去就把人給抽翻。
李恪拿胳膊肘頂了頂處弼兄,小聲地問道。
「處弼兄,這才剛見面,就把人給抽翻了,接下來咋辦?咱們今日可是有正經事,總不能白忙活趕了這麼多里路。」
聽到了這話,程處弼不樂意地白眼一翻。
「還能咋辦,人都醉了,總不能把拿冰水把他給潑醒吧?記住了,咱們是來交朋友的,不是來搞刑訊逼供的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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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着程三郎與吳王殿下二人在跟前嘀嘀咕咕,表情顯得有點猙獰的秦大掌柜再一次開口。
「二位若是有什麼問題想要問王主薄的話,小人大概也略知一二……」
聽得此言,程處弼的目光落在了秦大掌柜的身上,抬手一擺。
一干人等退了出去,只剩下自己與李恪還有秦大掌柜,至於那位王玄策。
則被人抬了起來,送往那輛秦大掌柜的馬車上,畢竟把人撂在這涼亭裏邊吹風也不合適。
等到閒雜人等離開,程處弼這才壓低聲音問道。
「三力老叔,你倒是說說,他到底是得罪了誰?」
秦大掌柜,也就是秦三力忍不住長嘆了一口氣,目光落在了那位被人抬上馬車的王玄策身上。
「他其實不是得罪人,只是拒絕了那京兆王氏對他的招攬而已……」
「畢竟王主薄能夠以一人之力在那天竺大陸,掀起了那麼多的波瀾,足以其才智軍略。」
「所以,在我等歸國,距離那長安附近,那位京兆王氏的族長王詠親自出面來招攬於王主薄。」
「具體的詳情,王主薄沒有多說,他只說自己斷然拒絕了對方的招攬。」
「並且還告訴小人,他哪怕是當一輩子的鴻臚寺主薄,也不會後悔當日之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