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時隔數載,咱們又見面了。」
程處弼也甚是親熱地大步上前,用力地拍了拍這位老熟人的肩膀,很是親切地道。
「是啊是啊,我想起來了,當年你跟那誰誰你們就在東宮裏邊挖了個地窯專門打牌。我沒說錯吧?」
「……」這位昔日的太子宮禁衛兼繡衣密探直接臉色就黑成了鍋底。
神特麼的專門挖了個地窯來打竹牌,老子是那種人嗎?我那是奉命監督東宮的各種八卦趣聞好不好?
趙昆哭笑不得地掃了一眼那位表情如同便泌一般的繡衣密探,朝着程三郎催促道。
「好了好了,程三郎你就少說兩句,正經事,咱們趕緊聊正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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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人就坐在了洛水畔的一處供人歇腳的草亭裏邊,而在亭內,那位曾經在東宮打牌的繡衣密探攤開了一張地圖。
「這是祭天的圓丘,距離洛陽城南北約十里,因為那些亂臣賊子,已經開始籌備登基大典。」
「所以,這裏除了原本的那些灑掃值守的雜役之外,多了一夥金吾衛,好在,這隊金吾衛裏邊,恰好有我們的人。」
「只有一夥,那還好。」程處弼也不禁鬆了口氣,按照大唐的軍事編制,一夥十人,一隊五伙,也就是五十人。
現在只有一隊的情況下,想要解決,則會輕鬆不少,哪怕是全生擒都沒有問題。
畢竟程處弼他們這邊也有差不多五十多名精銳,五個干一個,怎麼都能幹得過。何況還有程三郎這種一個打十個的勐將級程家人。
但若是一隊的話,面對五十名金吾衛將士,想要不驚動其他人的情況下生擒,那簡直是不可能的。
那就只有用其他的手段,直接把他們給燎了,或者是直接熏了也不是不可以。
這張地圖上,將那些雜役的住所,以及那一夥金吾衛的日常巡邏,還有他們在圓丘的駐地也都標註得十分的清楚。
而這位繡衣密探還詳細地解釋了一番他們的巡邏時間。
「嗯嗯,那個我在多問一句,這些金吾衛的伙食,可是靠那些雜役供應?」
「這是自然。」
「很好,現在你詳細地給我介紹一下,他們吃的都是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