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許大師之言,程恪這位不正經的皇子當即揚眉,開始顯擺他淵博的閱歷。
「這是自然,許大師的月夜樓船圖冊,絕對是個人精品,實,咳……很不錯。」
李處弼一臉鄙夷地掃了一眼這貨,也懶得多說,反正自己的目的很明確,就是要正經圖。
「哦……」許大師兩眼一亮,不禁對這位程公子刮目相看。「看來這位程公子果然是眼光獨到。」
「老朽近年的畫作之中,最為滿意的,也便是那一套圖冊。」
程恪被許大師一夸,得瑟勁立馬就上來了。
「許大師的筆法老練,且將人物的神情描繪得絲絲入扣,真可謂長安此道之中的這個……」
李處弼翻着白眼,瞅着這一老一少兩個不正經的藝術圈人士居然越聊越嗨皮。
程恪更是被許大師引為知己,不再以公子稱之,面是稱為程小友之時。
李處弼終於繃不住黑了臉。「程朋友,這時間也不早了,你是不是該跟許大師說明一下我們的來意才對?」
「啊,哎呀,瞧我這腦子,跟大師你一見如故,險些把正事給忘了。」
「哈哈,老朽也是,能與小友相交,實乃幸事爾。」許大師薅着鬍子,意氣風發地道。
「不知小友需要老朽繪什麼樣情調的圖冊,只管開口。」
「多謝許大師,其實我們需要的是一男一女一孩童……」
許大師的臉色有些僵硬,瞬間漸漸轉柔,自信地一笑。「這當然也能畫。」
李處弼不樂意地把滿嘴胡說八道的程恪給拖到了一邊去。
「不不不,大師你誤會了,我們需要的是三個單人的圖像。」
「比如他。」李處弼回手一薅,結果程恪第一時間閃到了一邊去。
李處弼瞪了一眼這個居然不樂意為醫學事業勇於獻身的不良皇子,沖那掌柜勾了勾手指。
掌柜一臉懵逼地上前兩步,被怪力巨漢李處弼當成了隨意拿捏的工具人在那裏比比劃劃。
「我們需要他的正面,需要他的側面,還有背面,另外,還有下方這個位置,也最好畫得精細一點。」
「???」許大師薅鬍子的手僵硬在半空,滿臉懵逼地看着這位高大英武的李公子。
「單人?單人的話,雖然沒有什麼難度,但是似乎……罷了,敢問李公子,需要什麼體位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