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覺十分不凡,而且程仙長在佈置法器之時的莊嚴感更是令人生畏。
所以,他希望能夠知曉,程仙長所使用的那些卡片式法器可有什麼稱謂。
李恪呆愣愣地看着加措上師的提問,心裏邊狠狠地臥了一大個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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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自己也問過了處弼兄到底到底拿竹牌去幹嘛,他居然說對方火供儀式嘰嘰歪歪半天啥正經事也沒幹。
他呆得太過無聊,所以就要了竹牌玩單人竹牌小遊戲。
可現在,加措上師師徒那敬畏的表情,還有一旁聽了那李德結結巴巴地講解之後。
同樣用又敬又畏的目光朝着自己看過來的論科耳與那赤桂。
李恪覺得如此自己說那是處弼兄閒得蛋疼,在嚴肅的鬥法期間拿休閒娛樂用的竹牌玩不正經遊戲。
不知道這位加措上師會不會感覺自己被深深的污辱了,甚至是羞憤到要撒泡尿淹死自個。
又或者是羞憤之下,想要跟處弼兄再比斗一回,當然是真刀真槍真男人的那種見血式比斗。
「加措上師你這話問題,實在是問得精妙啊……」李恪許久之後,忍不住抬手抹了把臉道。
作為情商極高的皇族交際花,李恪很快就想到了一個十分完美的理由。
「那是程長史自己發明出來的一種休……修行法器,不過,程長史並未給它們起過名字。」
看到吳王殿下寫下的這些字句,加措上師忍不住砸了砸嘴,略微猶豫之後,再一次提筆言道。
「程仙長所製作的這等卡片式法器,着實給了貧僧一個巨大的靈感。
我教所供奉之諸多神靈,多以塑象立於諸寺之內,許多的信眾,卻難以得睹神靈之威儀。
倘若能夠效法程仙長之法,不但便攜,而且還能夠將我教諸神靈銘刻於上。
以供我教弟子,傳教四方,宣展於信眾眼前……」
李恪一臉呆滯地看着這位精神抖擻,奮筆疾書的加措上師。
怎麼也想不到處弼兄搞出來的休閒娛樂工具。
帶給了這位兢兢業業嘔心泣血的加措上師一個巨大的傳播苯教教義的靈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