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作,可是考慮到自己的主人,目前還蹲在囚車裏邊,而這幾位都是有兵馬的實權派人物。
赤桂瑪本沒有在意歐珠管家那發黑的臉色,一拍大腿作出了決定。
「那就這麼決定了,有勞你立刻出城,趕去面見那程仙長,告訴他我們的為難之處。」
「本官乃是鐵橋城的主官,我們一起前往拜會加措上師,只要加措上師能夠答允,當着那鐵橋城的軍民。」
「與那程三郎對決,那麼不論他們誰贏誰輸,咱們也就算是立於不敗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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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滋滋地在那氂牛道內休息了一夜,第二天一大清早,兩千騎兵再一次啟程,朝着鐵橋城的方向疾行。
而就在大軍疾行之際,前方傳來了消息,那位被委派過去與那赤桂瑪本一同前往鐵橋城去勸降鐵橋城的歐珠,居然又打馬回來了,而且說有緊要事情,求見程仙長。
一刻鐘之後,心情頗有些忐忑的歐珠來到了程三郎跟前。
打量着這位站在跟前,高大英武,雙目如電的程仙長,歐珠心中總覺得有些發虛。
可他還是硬起了頭皮上前一禮。「見過程仙長,小人這一次回來,是因為鐵橋城那裏發生了一些變故。」
「小人與赤桂瑪本等人商議之後,覺得還是要稟報程仙長,請程仙長決斷。」
「說吧,到底是什麼樣的變故?」走過來的吳王李恪不禁心生好奇。
難不成,吐蕃國主松贊干布派來了援兵不成?
「我吐蕃國中很有威望的苯教高人,加措上師,覺得他能破程仙長的法術。」
「所以,他要與程仙長在鐵橋城外鬥法,一決勝負。」
「……鬥法?」程三郎一臉瞠目結舌地看着跟前的歐珠,神踏馬的鬥法,以為老子不懂法是吧?
「斗什麼法?」任雅相也是一臉懵逼地問道。
「……加措上師,想要領教程仙長的仙術,看看是他的苯教修為更高,還是程仙長的仙術修為更高深。」
「我為什麼要跟他斗這個法?」程處弼一臉嫌棄地打量着歐珠,總覺得這老小子不老實。
「程仙長,程仙長,老朽大概知道是怎麼回事。」不遠處,扒着囚籠的論科耳在那邊吆喝了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