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千萬不要小看,若真的是跟處弼兄所言,取了棉籽,就可以紡紗成線的話。」
「這等織物的工序,可以說是我等身上衣物所用之布匹最簡單的。」
「知道不知道,麻布是怎麼來的嗎?麻想要成為麻布,不但要浸麻、洗麻、漂麻,還要績麻線。」
聽到了這話,房俊不由得一臉心悅誠服地看向李恪。
「為德兄,你懂得可真多。」
說到了這裏,李恪抬起了頭,目光悠遠,神情溫柔。
「呵呵,這算不得什麼,愚兄曾經跟一位織娘……」
程處弼瞬間停下了軋花機,房俊支愣起了耳朵,所有的目光都齊刷刷的集中到這位面如冠玉的吳王殿下身上。
饒是李恪臉皮厚,這下子,都感覺自己的臉皮快被這幫子傢伙灼出無數的坑。
「咳咳,跟一位織娘聊起來麻布製取的艱辛……」
「真的?」程處弼的臉上寫滿了不相信,能讓這傢伙跟異性聊正經話題,想必應該是賢者時間的時候。
「處弼兄你不要老打斷我的思路行不行?」李恪感覺自己又被處弼兄的目光深深的侮辱了。
「成成成,你說你說……」
「從採收麻,到浸麻、洗麻、漂麻,一直到漬麻。
需要花費差不多一兩個月的時間,才能夠獲得足夠織一匹麻布的麻線。」
「居然這麼久?」程處弼也不禁訝然出聲,他可是真的沒有想到。
但也總算是反應了過來,為何後世,棉布織物大行其道,而麻布織物比較少見。
想來就跟它的工序繁瑣有很大的干係。
「這是自然,不然,她也不會吃不了那份苦,轉而淪落……嗯嗯……處弼兄咱們還是聊聊棉花。」
程處弼樂得直聳雙肩,臥槽,果然,這傢伙絕對是賢者時間跟小姐姐聊人生理想,收穫了豐富的知識。
李恪臊眉搭眼的拉着臉,好在那幫子親隨沒有誰敢跟程三郎那樣,膽敢於當面嘲笑一位堂堂親王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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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孫皇后看着跟前的李明達美滋滋地吃着那蛋筒雪糕,不禁樂意。
「吃慢一點,這東西吃得太急,對腸胃可不好。」
「好的娘親……」李明達乖巧地點了點頭,稍微小口了點,繼續對手中的蛋筒雪糕發起進攻。
「真好吃,娘親,我想請三哥,還有程三哥哥吃雪糕,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