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燙紅的好不好?
還特娘的刀槍不入,你們怎麼不說老子三頭六臂?
「……」房二郎一臉黑線。神特麼的抱着三百斤的石鎖圍着大都督府狂奔十來圈,老子又不是怪力神魔。
「……」李恪摸着自己英俊的面孔,不樂意地拉着個臉。
要不是父皇要我愛民如子,信不信老子抄起大棒棒讓你們這些胡說八道的傢伙見識一下本王的厲害。
神特麼就好吃耗子,老子吃的是竹鼠!竹!鼠!
旁邊的一干護衛們面容扭曲,一個二個就跟特娘的重症便泌外加痔瘡犯了似的。
時不時還會有類似漏氣的啞屁聲響起來。
看得程處弼真恨不得抄起燒紅的烙鐵給他們每個人都來上一下,替他們好好的治治腚眼。
一路上,從大都督府出來,一直到瀘州城門口,但凡是那些認出他們三個的瀘州百姓。
都會在那裏嘰嘰歪歪着類似的八卦,偏偏還有不少往來於瀘州城的獠人。
看到了他們三個之後,也同樣指指點點,一副膽寒若栗的模樣。
更是增添了這亂七八糟流言的可行程度。
三人一行拉着臉終於躥出了瀘州城之後,李恪這才長長地吐了一口濁氣。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瀘州的百姓怎麼那麼碎嘴,都快趕上長安的那幫了。」
「唉……小弟我明明就搬着那石鎖走了幾步,怎麼到了那幫人的嘴裏邊,就給編排成了那模樣……」
房俊滿臉憂傷地嘆了口氣。
心理承受能力最好的程處弼已然調整好了心態。
「行了,他們愛咋傳就咋傳去,咱們也總不能因為他們這樣子胡說八道就去收拾這些百姓吧?」
李恪一想也對,不過,旋及又皺起了眉頭。
「處弼兄,這要是傳到長安,咱們弟兄三個的臉還要不要了?」
程處弼掃了一眼自己那條早就已經恢復了正常色澤的右臂,活動了下,感受着那條胳膊的力量一面說道。
「那怎麼辦,傳就傳唄,正所謂清者自清,濁者自濁。」
「咱們弟兄又不是沒被傳過亂七八糟的流言蜚語。」
「……」李恪與房俊一臉黑線地看着這位厚皮實臉,一副不以為然模樣的處弼兄。
的確,論及臉皮的厚實程度,二人自認不及處弼兄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