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不能賢弟你直接一步到位,省略所有的過程,那樣一來,你不覺得很缺乏儀式感嗎?」
看着攤開雙手的處弼兄,李恪的臉又黑成了蒸酒的鐵鍋鍋底。神特麼的很缺乏儀式感……
「停!處弼兄你不用再說了,我覺得咱們聊到這就可以了。你明天一早還得趕路,早點休息要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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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清早,程處弼與那百名精銳,還在已經趕到了瀘州的十四位獠首所率的精銳已然齊聚瀘州城外。
衣甲實在是不咋的,但好歹精氣神十分旺盛的獠軍已然整裝待發。
特別是當程處弼現身於這隻獠軍跟前之際,原本還顯得有些喧鬧與嘈雜的雜牌精銳,瞬間鴉雀無聲。
看到了這一幕,李恪情不自禁地咧了咧嘴,看向身邊古井無波的處弼兄。
怕是能夠有這等本事的,也就只有惡名遠揚的處弼兄才能夠做得到。
程處弼回頭看了李恪一眼,李恪笑眯眯地擺了擺手,示意處弼兄自己過去便是。
程處弼也不客氣策馬到得陣列之前,就在這個時候,順州獠首者光當先翻身下馬拜倒在地。
「見過程長史!」
之後,過千獠人齊刷刷地拜倒在地,同樣齊聲高呼。
程處弼滿意地抬起了手,看到了他的動作,那些獠人們紛紛昂首挺胸地站定。
經過了近乎於潦草的訓練,好歹讓這些獠人知道了什麼叫令行禁止。
概括成兩個字就是:聽話。
「諸位,廢話我就不多說了,你們在我這裏,仍舊是一群不合格的士兵。
不過沒關係,南下的路上,我會好好的訓練你們,除此之外,這幾日告訴你們的三紀八規。」
「上至程某,下至普通一卒,都要遵守……」
程處弼在那邊訓話,而李恪則乘這當口正跟那眉清目秀的意中人伽藍姑娘在那裏說着難捨難離的分別話。
程處弼訓話完畢他們這邊居然都還沒結束,程處弼無可奈何地打馬趕了過來。
李恪朝着張伽藍用力地點了點頭,這才戀戀不捨地鬆開了對方的手。
然後就當着張伽藍的面,朝着程處弼深深一揖。
「處弼兄,伽藍姑娘的安全,還有蒙舍詔的安危,就拜託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