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有用嗎?
雖然沒用,但是程處弼也不想就這麼不搭理,畢竟自己身後這一邊兄弟要橫掃中原文壇。
現在翻臉,實屬不智,要玩,就大家在同一條規則裏邊,玩死對方,這樣的爽感才會更嗨皮。
「傑叔,讓船家的船先停一停,有人過來了,殿下你留在此地不要走動。待我下去會一會那鄭家的老小子。」
「處弼兄,讓小弟我也下去吧,正所謂一人計短,二人計長,小弟在這着實呆着無聊。」
李恪眼巴巴地瞅着程處弼,主要是此刻站在三樓看熱鬧的都是一會即將出場的武勛子弟,自己呆在這裏實在是鬧心。
畢竟自己本來也是有份去白嫖處弼兄的作品,然後揚名天下的。
可是,誰特娘的讓那《洛陽牡丹亭記》太過誘人,再加上,來的弟兄們足有九位。
處弼兄已經打定主意退賽,若自己不退賽,呵呵,指不定要挨抱怨。
所以,在得到了處弼兄均出來的《洛陽牡丹亭記》的一半署名權後,李恪也十分痛快地退了賽。
所以自己這個不去參賽的留在這裏聽這幫子糙老爺們顯擺,心裏邊甚是不爽利。
程處弼無可奈何地點了點頭,一歪腦袋,李德李敏兩位趕緊將李恪連人帶車往下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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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老二躥上了樓船,看到了程三郎與那位重傷初愈,顯得份外憔悴的吳王殿下都在。
不禁心中一喜,趕緊大步上前,結果才走了兩步,就聽到了嗆啷一聲,李德與李敏二人腰畔的橫刀都出了半鞘。
生生把這位鄭老二嚇得退回原地不敢稍動,程處弼這才板起了臉上前道。
「鄭先生,你還是就站在此地說話便可。」
「吳王殿下重傷初愈,最忌生人靠近,萬一生人心懷叵測,暗藏兇器捅得殿下再度重傷,我等可擔待不起。」
至於吳王殿下,則一副弱不禁風的模樣,勉強扯了扯嘴角,算是笑過。
看到了這一幕,鄭老二自然不敢有怨,特別是看到了此刻吳王殿下那弱不禁風的模樣。
他也怕自己萬一靠近了,吳王殿下突然抽過去咋辦?
被亂刀剁在當場,哭都沒地方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