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弼兄,做事就得趕緊,時間緊,任務重,不能拖拖拉拉……」
李恪頻頻地往外斜眼珠子的舉動,終於吸引到了程三郎的注意。
看到這個浪貨這個時候都還不忘記不正經的事情,程處弼一個頭兩個大。
「行吧,今天先回了,我們好好的謀劃謀劃再說。」
「這就回去了?」
「不然呢,帶你到對面去逛逛?」
「……只逛逛?」
「廢話!」
「……那還是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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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俊此刻正在親爹的書房裏邊,站在一旁邊侍候筆墨。
而房府的女主人盧氏正站在一旁,欣賞着夫君在那裏揮毫潑墨,繪一幅墨竹。
房玄齡好歹也是一位在書法上很有造詣的老司機,練了幾十年的毛筆字。
閒暇之時,也會偶爾搞點才藝表演,例如揮毫潑墨,畫上些景物圖。
但那都是年輕時候的事,這些年來,自打娃娃大了之後,房大相爺再沒顯擺過自己的才藝。
不過,這段時間,頻頻地聽到妻子,還有兒媳婦都在那裏夸房二郎這小子才藝。
聽得房大相爺甚是不爽利,雖然他不屑於跟自家親兒子較勁。
但是看到妻子韶華漸去,作為夫君的自己,自然也要搞點小情趣,好讓娘子臉上的笑容多一點。
於是乎,房大相爺終於重拾起了當年的才藝,而只要房大相爺作畫之時,一定會把房二郎給提溜過來侍候筆墨。
美其名曰要好好地薰陶兒子,讓他最好能夠多點才藝傍身。
盧氏看着精神抖擻的夫君,還有一臉呆滯地看着親爹揮毫潑墨的二郎。
心知肚明的她自然不會去揭穿夫君的攀比之心,當然,夫君能樂意多寫寫畫畫,好歹也能放鬆放鬆。
再說了,夫君的嗓子不成,唱歌可真沒有二郎唱得好聽。
但是這書畫藝術,盧氏覺得也不比那閻藝術家的大作差上多少。
反正盧氏覺得自家夫君畫的自己看起來更順心舒心。
等到房大相爺提筆撫須退後兩步,看着這幅業已經一氣呵成的墨竹圖,然後目光一斜。
就看到了娘子盧氏滿心歡喜的模樣,而二郎也同樣滿臉心悅誠服打量着那幅大作。
一股子巨大的成就感頓時由然而生,就連精氣神,似乎也飽滿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