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是什麼表情,咱們又不用真名,也不用筆名……」
「那用什麼?花名?」
神特麼的花名,咦,這個可以有。程處弼掃了一眼李恪那十分顯眼並且辣眼睛的肚皮,頓時有了靈感。
「比如賢弟你,你就可以叫肚仙人,。」
李景恆抱着肚皮,腦袋直接就撞在了那案几上,吱哇亂叫,又疼又想笑,
「!!!」李恪整個人都不好了。神特麼的肚仙人,你咋不叫妖蛾子仙人?
老子肚皮子大了點,可沒身懷六甲的孕婦大好不好?
「瞅你那眼神,我這不過是給你提供靈感而已,你想怎麼起都行。
總之,咱們用別人意想不到的化名,去多寫幾篇文章,再加上分析……」
程處弼的聲音再一次低沉了下來,三位才華橫溢,筆鋒尖銳的年輕人再一次興奮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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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一個夜晚。一程二李都沒有休息,直到天色擦亮之際。
頂着一雙黑眼圈的李景恆,這才鄭重地將書信交託給了那位從長安趕來的親爹的心腹親隨。
讓他第一時間趕回長安,然後交給晉陽書坊的人,爭取越早印刷出來越好。
而在這裏呆了整整一夜之後,程處弼與那李景恆告別了那已經把鄭家莊當成了家的李恪。
上了座騎,踏上了歸家的路途。
李恪,這位大唐皇帝陛下的親兒子,只能孤單寂寞冷地站在茶館的二樓,眼睜睜地看着這兩位好兄弟離開。
打了個大大的哈欠之後,朝着自己的臥室行去。
嗯,自打被東巡洛陽的大唐天子知曉了親兒子某些行不正經的行為之後。
雖然給他在東都洛陽也賜下了府邸,不過不好意思,在那萬國園行宮還未興建好之前,他得一直呆在這。
興許哪天親爹氣消了,這位有家歸不得的吳王殿下,才能夠幸福地躥回家中在地板上快活的打滾。
一看到自家三公子頂着一對黑眼圈回來,府門口的程家人趕緊迎上前來牽馬。
看到三公子哈欠連天的下了馬,晃晃悠悠地朝着府中行去,負責看門的程家人不禁滿臉佩服地道。
「三公子這打牌的癮頭可是越來越大了,看樣子,昨個鐵定在外面熬夜打了個通宵。」
「呵呵……那可不,三公子他們前段時間蹲大理寺獄的時候,在裏邊可是沒日沒夜的打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