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來了一聲拍打聲。
「我明白了,這都是因為我們最後一步治療沒有進行完。」
「???」一干狐朋狗友全都把注意力落在了程處弼的身上。
「看我做甚,原本最後一步治療,是要讓李恪陪着薛三叔去勾欄完成,結果這小子……」
「處弼兄!」李恪的臉都綠了,你特娘的能不能什麼話都亂說。老子好歹也是位親王,給點私隱行不行?
「瞪我做甚,我們說的是很正經的醫學治療。」
程處弼不樂意地回瞪了李恪一眼。
「現在怎麼辦,一邊可是你姑,那薛三叔現如何可是你的便宜姑父了,不趕緊給你姑父想想辦法?」
「我能怎麼辦?」李恪直接氣笑了。
「難不成現在帶他去感覺一下?我要是敢這麼幹,我爹弄不死我,我皇爺爺也得弄死我。」
「算了,我就知道指望不上你們。」程處弼砸巴砸巴嘴,開始盤算起來。
既然不能把剛剛新婚的薛萬徹帶去那種不正經的地方進行生育指導,那麼還有什麼樣的辦法呢?
看到處弼兄那事眉頭深鎖,仿佛遇上了什麼疑難之事的模樣。
「……為兄老弟,你覺得處弼賢弟能不能想到辦法?」
「我哪知道,我要知道我就不是李三郎,而是程三郎了。」
「噗呲……」房俊不失時機地放了個啞屁。
程處弼聽到了李恪的騷話,眼珠子鼓了起來。
看到處弼兄那副要吃人的樣子,自知失言的李三郎趕緊討好地笑了笑。
「小弟失言,該打,那個什麼不知處弼兄你可有想到辦法。」
程處弼打量着李恪那副賤兮兮的表情,陡然靈光一閃,露出了一個欣慰的笑容。
「我想到了,此事,果然非賢弟你出身相助不可。」
聽到了這話,看到了處弼兄那不懷好意的表情,李恪的腦袋瓜子搖得就像是那快進的潑浪鼓一般。
「我?不不不,處弼兄,小弟真的還想再多活幾十年。要不,你讓他幫你。」
看到李恪指過來的手指頭,剛剛已經從他們的對答中明白了大概是什麼意思的李震臉都綠了。
帶新郎官去那種不正經的地方練習?這特娘的誰敢?!
「不不不,還是老弟你在勾欄更吃香,你帶路更合適。」
「你們都在說什麼亂七八糟的,我是在說正經事。」程處弼不由得勃然大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