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浩大的聲勢,甚至引起了地面上無數鬼族生物的注意,天空中大群的鬼蝠驚叫着,四散開來,向着遠處飛去,而許多的鬼族生物,包括地底的鬼蟒,也受到震動的衝擊,一個個神色驚慌,紛紛逃離了這片區域。
「不可能!」
地表上,姚天位突然感覺到了什麼,神色一沉,儘管不能遁入地底追殺,但是姚天位卻對地底的狀況一清二楚,從前幾次的情況來看,陳少君絕不應該擋得住他的攻擊,如此輕易的就化解了他這次的攻勢。
「他絕不可能有這種實力,是誰在幫他?難道是卞清?不,這絕不可能!」
姚天位的眉頭不由深深皺了起來,不過很快姚天位就無暇去思考了,他的眉頭一挑,似乎感覺到了什麼:
「想跑,沒那麼容易!」
聲音未落,立即再次縱躍而出。
而與此同時,地底深處,藉助着剛剛爆炸的氣浪,對岩層的衝擊,使得岩層更加的鬆散,陳少君等人加快速度,朝着前方遁地而去。
「姚天位又追過來了,這樣下去根本不是辦法,你的實力不及他,根本擺脫不掉。」
卞清的聲音突然在陳少君的耳邊響起,她的額頭冷汗涔涔,顯然體內的傷勢越發的加重。
「是呀,總是逃也不是辦法,而且,我真的快支撐不住了。」
小蝸也在一旁叫苦道。
如果只是一個人,它早就已經逃之夭夭了,就算是上古金蟾也休想趕上它,但是帶這麼一大幫人它哪裏跑得動。
不,不對,如果只有它一個人,根本沒人會追它。
陳少君沉默不語,眼中露出思忖的神色。
「不對,姚天位沒有我們想像的那麼強,你剛才也說過,這隻邪道金蟾只承受了他七成左右的功力,我之前和他交手了三次,沒有使用任何的招式,都是最純粹的能量攻擊,這種方式最簡單,但也最危險,消耗也最大。」
「幾次下來,我的功力消耗很大,沒道理他就沒有任何消耗,你們難道沒有感覺出,他現在的氣息看起來並沒有之前那麼強盛了嗎?」
陳少君道。
「公子,你是說!」
一旁的小綰神色一動,也突然想到了什麼,而卞清也是一臉若有所思的樣子。
「要想真正逃脫,必須想辦法重傷他的邪道金蟾。姚天位是通過金蟾感知到我們,只要沒有金蟾,他感知不到我們,自然無法繼續追蹤。」
陳少君心中一片睿智,清醒無比。
「可是邪道金蟾只是一件法器,只要能量耗盡,姚天位也能將它召回,重新灌注能量。而且如何重創一件法器?」
小綰在一旁道。
重創法器不是不可能,只是難度太大,正常情況,只能消耗法器能量而已,除非實力比對方強上許多倍,才能憑藉壓倒性的力量直接損毀對方法器,但實際是,姚天位比他們強大得多。
「哼,你們之前不是說過法器之中有一頭上古金蟾的魂魄嗎?」
陳少君淡然一笑道,而且損毀一件法器對別人也許很難,但是對於陳少君來說,還真沒有那麼複雜。
「只是這件事情我需要你們的配合。」
陳少君低聲道,立即將心中的想法敘說了一遍。
沒過太久時間,那頭邪道金蟾怪叫着,再次以驚人的速度跳躍前進,所過之處,所有堅硬的岩石紛紛化為海浪一般朝着兩側分開。
轟!
沒有絲毫猶豫,震耳欲聾的轟鳴聲中,那頭邪道金蟾大嘴一張,那股蘊含毀滅性的邪道真氣浩浩蕩蕩,無邊無際,如同巨浪般繼續席捲而出。
眼看着又是一次毫無花俏,實打實的撞擊,陳少君的身體再次受到重創,就在這個時候,一個洪亮的聲音在地底響起。
「等一下,姚天位,你不是想要卞清嗎?我這就還給你。」
那聲音有如洪鐘大呂響徹八方,然而聲音未落,一道身影立即從陳少君星核法器的金色護罩中拋了出來。
「什麼?」
饒是姚天位生性狡詐,城府極深,看到這一幕也不由大吃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