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知道也就那麼回事。」尚富海確實不太在意。
寶菲集團從一開始,就沒指望過誰。
寶菲集團發展到現在,那也不是依靠了誰的關係,哪怕中間和誰走的比較近一點,那也是倚重國家政策。
……
第二天早上,文廣勇親自過來,把一臉不情願的元寶給接走了,元寶臨走的時候還一個勁的嚷嚷着讓爸爸送她去上學。
尚富海狠了狠心,沒回應她。
中午,等徐菲提前下班回來後,尚富海提着上午剛讓孫慶德去藍海買的六盒鐘鼎月餅禮盒,還有點其他的補品,就上車走了。
徐菲看着尚富海遠去的身影,她能從他身上感覺到了一絲厭倦和疲憊,心裏頭也不是個滋味。
博城通往濟城的高速路上,孫慶德認真開着車,尚富海在後邊坐着,他閒着也是閒着,問了一聲:「慶德,還沒有談對象嗎?」
「……」孫慶德不知道該怎麼回話好,我有沒有時間談對象,你還不清楚嗎?
尚富海也沒指望他回話,接着說:「我啊,明年就不幹了,到時候也不用這裏跑那裏顛的,你們幾個人跟了我也有幾年了,總不能一直打光棍吧,到時候該談個對象就去談,不想跟着我幹了也提前說一聲…」
尚富海的聲音越來越小,到最後連他自己都聽不清楚了。
孫慶德心裏大受觸動,他說了一句:「老闆,不嫌棄的話,到退休我都跟着您幹了。」
「嘿,說什麼胡話,我明年就退休了,你豈不是干到明年也結束了。」尚富海調侃着自己。
車下了高速後,直奔省委大院,登記,進去後,尚富海自個兒就小跑着往樓上跑。
在劉棟樑辦公室門口,碰上了羅長嶺:「羅秘書,我劉叔在裏邊嗎?」
羅長嶺額頭淌汗,喊得這個親熱金,不知道還以為是您親叔吶!
「在,剛才下邊把電話打過來了,劉書記讓我在這裏等着尚董。」羅長嶺說道。
尚富海擺手:「羅秘書你太客氣了,再這樣,我以後可就不來了。」
羅長嶺心想着,等老闆一走,你以後怕是真不大來了。
羅長嶺在前邊推開門,帶着尚富海進去後,尚富海第一眼就看到了辦公桌後邊的劉棟樑。
頭上的白頭髮又多了一些,他喊着:「劉叔,你怎麼也不去染個發呀,是想着留一頭奶奶灰嗎?」
「我算是看明白了,你這一張破嘴就沒盼過我好,我還留什麼奶奶灰,再胡說八道,我讓人把你亂棍打出去。」劉棟樑被他給逗樂了。
羅長嶺看到這一幕,太羨慕了,關係不親近,好了就客套的應付兩句,不好的,都不帶搭理你的。
「劉叔,咱先別說這些了,晚上想吃點什麼,我讓人提前安排去。」尚富海一點都不忌諱,張口就要請客。
他說:「對了,我還給你拿了幾盒月餅過來,你過幾天不在這邊了,我尋思正好趁今天提前拿過來吧,我專門去藍海讓他們的麵點師傅現做的,保證好吃,我讓人給你拿上來嘗嘗,。」
「你這是嫌我這裏太肅靜了吧!」劉棟樑笑罵着說他。
尚富海擺手:「劉叔您想哪兒去了,我能做那種事嗎,再說了,六盒月餅才千把塊錢,誰要是上綱上線,我削他。」
羅長嶺嘴角子都抽搐起來了,他正猶豫着是不是出去躲一躲清淨的時候,就聽到boss劉棟樑說:「長嶺,你帶兩個人下去把尚富海帶的月餅給拿上來,挨門挨戶的給其他常委送一個過去,就說尚富海送給我的,我提前請他們過個中秋節了。」
尚富海心裏頭明白,劉棟樑這是給他留下一份善緣,他叨叨:「劉叔,用不着,我明年也退休了,到時候帶着您孫女和孫子遊山玩水去,這些糟心事我就不管了。」
劉棟樑撇嘴:「嗯,你也就這麼大出息了。」
扭頭又看着羅長嶺:「去吧,就照我說的做,對了,給我留兩盒,我可得帶回家慢慢品吶!」
屋裏只剩下了兩個人,劉棟樑笑眯眯的看着尚富海,頻頻點頭:「尚小子,你做的不錯,我很滿意!」
「嗨,我不是說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