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說需要我怎麼弄吧。」
白淨少年有些詫異,輕聲問道:「我剛才說的那些,你聽明白了?」
少女乖巧地搖了搖頭。
「那你覺着這個東西可行嗎?」易惜風有些無奈問道。
李新添依然搖頭,說道:「我不知道。」
白淨少年眉頭一挑,嘟囔道:「那你還問怎麼弄?」
「嘻嘻,沒關係,我相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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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人屠身形極快,畢竟是俠者入室境的強者,又是在自己的營帳中,幾個呼吸的時間便來到前軍。此前這裏剛剛爆發了襲擊帥旗的事,此時這聚集着一百多名黑甲士卒。
看着嚴陣以待的兵丁,光頭漢子大笑道:「區區一面破旗子,也需要這麼多少守着?」
說着他騰身到七八丈的木杆上,一把將那面巨大的帥旗扯了下來。
「眾將士聽着,旗子是死的,人是活的。士卒不能為這些死物拼命。諸位先去聯絡大營中各地袍澤,聚集在一起,收攏那些落單的士卒。」
說着姬人屠將那面黑色的帥旗捲起來,塞進懷裏。雖然這旗子不小,不過是採用極珍貴的絲綢所制,本身輕薄無比,陽光照在上面,也是隱隱透亮。此時被漢子捲起來倒也不佔用多少空間。
這時,一名黑甲漢子從營門外跑回來,看到自家將軍,頓時心頭有了主見,忙躬身道:「大人,剛剛偷襲的賊人去而復返了!」
光頭漢子哈哈一笑道:「正愁這群老鼠跑得太快,沒處抓呢!這麼看來倒是有一隻不怕死的過來了!」
也不管身邊這群黑甲士卒,姬人屠周身罡氣震盪,身形就如同黑夜的鬼魅般消失在校場上。
周迪看着身邊逐漸聚集的黑甲漢子,以及不斷從周身各個方向射來的弩箭。他逐漸察覺到這些弩箭的威力,並不是懼怕它的威力,而是那種防不勝防的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