歉了。」
松本亂菊氣不打一起出來,這話說得就好像自己願望了對方一樣。
「你這個傢伙,真的越來越可疑了。」
她嘴裏雖然這麼說着,但還是老老實實的替衛宮把賬付了。
一行人朝着四番隊的方向走了過去。
松本亂菊和市丸銀一左一右,將衛宮夾在中間,但兩個人的手卻死死的放在斬魄刀上面。
「沒有必要搞的這麼緊張吧。」衛宮說道,「你看我,多輕鬆。」
松本亂菊也覺得自己似乎有些緊張了,不由瞪了衛宮一眼,「老實一點。」
衛宮反駁道:「我已經很老實了,好不好。」
市丸銀眯着眼睛,上下打量着衛宮,似乎在思考着什麼,一路上都沒有說話。
就在他們快要抵達四番隊的時候,衛宮忽然說道:「對了,有一件事情我忘記告訴你們了。」
松本亂菊問道:「什麼事情?」
衛宮說道:「實際上卯之花隊長並不在四番隊,而是在山本元柳斎重國那裏喲。」
「什麼?」松本亂菊心頭一驚。
市丸銀瞬間察覺到了不對,一般的死神提起山本元柳斎重國,都會用總隊長,或者山本總隊長來稱呼。
這是對這位執掌了靜靈庭護庭十三隊千年的最強死神的敬畏。
但是衛宮稱呼山本元柳斎重國,使用的是全名。
而且還是那種居高臨下的稱呼。
這一點市丸銀絕對不會搞錯,因為他跟着藍染這麼久,藍染每次在私底下喊其他隊長的名字時,都是這樣的語氣。
居高臨下,高高在上,語氣中帶着幾分輕蔑。
雖然衛宮說話的時候,語氣中並沒有輕蔑,但居高臨下的口吻卻如出一轍。
仿佛對方壓根就沒有把這位千年來靜靈庭最強死神放在眼睛裏。
難不成這傢伙竟然是……
於是他毫不猶豫的拔出了自己的斬魄刀,對準了衛宮。
「射殺他,神槍!」
嗖!
就在這把斬魄刀頃刻間延伸到衛宮面前的時候,衛宮伸出一根手指,抵住了神槍的劍尖。
神槍如同撞擊在了一面不可摧毀的牆壁之上,竟然無法前進一分一毫。
不,不是神槍無法前進了。
實際上神槍依舊在延伸,不停的變長,只不過是衛宮沒有後退一分而已。
因為退的是市丸銀。
他的雙腳摩擦着地面,不停的向後退,眨眼間就退出了數十米之遠。
「怎麼可能?」松本亂菊都看呆了,市丸銀的神槍有多厲害,她很清楚,但衛宮卻用一根指頭就擋住了神槍。
這種實力別說是他了,就算是隊長級別的死神,也未必可以做到啊。
隊長級別的死神可以避開神槍,可以用斬魄刀擋住神槍,但卻沒有幾個人可以用一根指頭擋住神槍。
這實在是太匪夷所思了。
「話說這是第二次了吧。」衛宮詫異的看着市丸銀,「我不記得自己的罪過你啊,到底是什麼仇什麼怨,讓你第二次對我下殺手。」
市丸銀目光冰冷,將神槍收了回來,深吸了一口氣,「到這個時候還要裝嗎,藍染隊長。」
什麼,藍染?
松本亂菊頓時覺得渾身發麻,頭皮都要炸開了。
這個男子竟然是藍染偽裝的?
衛宮也有些意外,市丸銀到底是發了什麼瘋,才會把自己當做藍染。
「你是不是搞錯了什麼,我真不是藍染啊。」衛宮解釋了一句。
市丸銀不由愣了一下,他也有些懷疑了,按照他對藍染的了解,藍染應該不會如此解釋,難不成自己搞錯了。
但如果眼前這個人不是藍染的話,那又是誰?
尸魂界,現世,虛圈,還有什麼人可以用一根指頭就擋住自己的神槍。
衛宮繼續說道:「雖然我不是藍染,但你卻對我下了兩次殺手,市丸銀隊長,如果說第一次是意外的話,我可以原諒的話,那麼第二次就不能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