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就是鬼泣。
詭異而又兇悍。
「你上次告訴我解鬼珠的法子,我試過了,的確有效,那次算我欠你一個人情,今天把人情還給你。」
「也好。」陳思圓微微歪頭,勾起嘴角。
若離修長手指轉動着手中的茶杯,猛地抬眸看着陳思圓,笑道,「你快死了!」
這話剛出口,春蘭春苹均是變了臉色。
陳思圓確在這一刻笑了出來,「是因為這個?」說着,故意露出手腕上的翡翠鐲子。
知道平安寺之行的秘密之後,陳思圓就知道有人要殺了自己。
當初收到賞賜的時候,覺得不妥,現在知道緣由,她心裏大概明白了。
太后一共給了自己兩個物件,一個是翡翠鐲子,另一個是腰牌。
想來腰牌不能是假的,也不敢在上面做文章。
每個宮中的腰牌都不同,太后送出自己的腰牌,顯然不怕別人知道。
恰恰現在將軍府手中握有兵權,就算是自己剛嫁進門,對將軍府的人來說沒有多少感情在裏面,對自己動手,就是對將軍府動手,將軍府心寒,會做出什麼舉動,這都不是小事。
現在的太后和華貴妃是一夥的,他們為三皇子謀劃,斷然不會留下這麼明顯的把柄,問題就出在這個鐲子上。
有緣的主人?
是打算殺了自己吧?
自己在來的路上,仔細看過這個鐲子,沒有什麼不同,也許,陳國五皇子能看破其中的不同。
「陳大小姐,果然膽量不一般。」說着有意有意看了一眼旁邊的兩個丫鬟。
陳思圓微微一笑,「我的人自然關心我的小命。」
「哼——」
若離心裏很不舒服。
明明是個求人的機會,這人竟然淡定的如同沒事人一樣。
難道她以為自己在騙她?
「我想很多人都等着我去死,可能等不到我壽終正寢吧!」
若離眼底掠過一抹驚艷。
這跟女人什麼都知道,隨即在眼中露出一抹欣賞。
「既然若離看出來了,應該有解的法子,說來聽聽。」
「你這是求人的態度?」陳國五皇子挑眉。
「剛才若離說還我一個人情,難道不是這個?」陳思圓反問。
若離被堵的啞口無言,最終抽出一條手帕扔到陳思圓跟前。
陳思圓也不在意,小心的將手帕鋪平,然後摘下鐲子放在手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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