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老張,你覺得周少人很傻嗎?那個人雖然是周少提一嘴,丟到長坪縣的。如今,周少百分百不會再與那個人見面。
以後有什麼事情發生,周少都不會承認與他有關的。最多說是卻不過朋友情面,順水推舟,至於這個人是誰他不在意,也不關注。你信不信?」
衛子揚這樣說了,張慶良怎麼敢說不信?說,「衛少,我真懂了。」
「懂了就好,你要記住該怎麼做,做什麼。叔叔可不會好說話,這你也知道。」衛子揚這次算是給張慶良比較重的一次警告了。
叔叔衛鵬每過一段時間,就會在電話里告誡一番,也是在培養衛子揚,想讓他儘快成長起來。
有人提點、指導,成長路上就少很多彎路,年輕人如果懂事,自然會接受那些逆耳之言,懂得對自己的約束是對自己好。
從沒有過放任而後成長的,植物如此,人更是如此。
雖說警告張慶良,但衛子揚並不擔心張慶良會鬧出什麼么蛾子,因為有衛家做背景,張慶良沒有那份膽量。
兩人聊到這,衛子揚不想再說什麼,即使回到省城,如今也不像當初可以在外廝混。決定回家看看,到省城了,不到家裏看一眼,露一下面,那是不對的。
自己到石羊縣去受苦,也是為了將自己打造成為可接下衛家大旗的人,如此,在親情上、在修養上、在各種負面都要學會克制自身的放任。
將衛子揚送到衛家宅院外,張慶良不敢跟着進門。看衛子揚進家裏,消失不見,張慶良才再次驅動車。心裏在品味着,這一次見到衛子揚,有什麼變化,兩人之間有什麼新的東西。
對於長坪縣那邊的事情,即使自己不能出面,難道不能讓其他人間接去做?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