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最新最高端的款式,好像也跟路易的一樣是正方形的。
所以在他看來,路易這一套應該就是極限了。
沒想到這才是萬里長征的第一步,還好自己有錢,不然這麼費錢的技能不學也罷。
「所以你的意思是,砸錢確實能帶來提升了唄?」言西抓住剛才的核心思想提問。
花末一膝蓋頂他屁股上:「想啥呢?好像你砸得起似的。」
路易檢查完器材,小心的放回書包里,並確認了好幾遍是否每個拉鏈都已完全拉好。
這人怕是有強迫症吧?
完璧歸包以後,他冷漠的表情才總算恢復了平靜,把剛才撿的小樹枝掰成一截截很小的斷枝,一個個丟進池塘。
小斷枝激起一圈圈的微弱漣漪,不一會兒就隨水流漂出了池塘。
扔完以後,他拍拍手,十指交叉,反向用力一掰,發出一串骨骼歸位的咔咔聲。
「砸錢肯定是有用的,不過拍照這件事的核心永遠是拍攝內容,一切成本都要為內容服務。
如果你能請得動當紅一線流量明星讓你拍,無論你拍得多麼糟糕,都有數以萬計的死忠粉絲拍手點讚。」路易認真回答了言西的問題。
言西嘴角一斜,嘿,這個思路有點意思,不能把路人拍成大明星,那就直接拍大明星,這不就是最合適他的速成大法嗎?
他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還沒歇夠呢?」花末伸手使勁撓他的腰,癢得他死去活來、扭來扭去,「歇夠了就趕緊下一課!」
三人來到公園的後門,這是一條小街,不僅道窄,兩邊還零零星星停上了車,把原本捉襟見肘的兩車道硬是擠成了單行道,對向會車的時候特別費勁,喇叭聲此起彼伏。
車道上狹路相逢勇者勝,行人路上卻悠哉的擺了一條街的小攤,有賣糖葫蘆的,有賣烤冷麵的,有賣水果的,有賣手鐲玉器銀元等古玩的,有看手相面相的,有賣睡衣褲衩大碼內衣的,還有賣盜版書的,應有盡有。
這不就是現在越來越難見到的小集市麼?趕緊申請非物質文化遺產呀。
路易左右瞧了瞧望不到頭尾的小攤,對言西勾勾手指:「把你相機包打開吧。」
他把書包托在手裏,拉開最外層的拉鏈,小小的相機隔斷房就露了出來。
路易在幾個鏡頭裏挑了挑,接着搖搖頭,拿起D700,乾淨利索的就把鏡頭卸了下來,換上了自己書包里的一個重傢伙。
新換上的鏡頭跟之前的大炮一樣,也有一圈金色的環,鏡頭上寫着24-70mmF2.8G。
「這個也是大三元,同樣一萬多一個,你小心別弄髒了。」路易提醒道。
嚯,瞧這說得,「別弄髒了」,壓根兒就沒有給他弄壞的選項。
他不明白路易要幹嘛,問了句:「大師,這一課又是要訓練什麼素質呢?」
大師沒有回答,只是拿出一個牙膏狀的細管子,擠出一段米黃色的膠狀物,均勻的塗在了相機背面,抹完以後又吹了吹,對他說:「現在你從取景器里看看試試。」
言西大為不解,路易抹的地方無非是一些屏幕、按鈕或膠皮,難道這樣就能提升相機拍攝品質?揭下鏡頭蓋,好奇的把眼睛深深懟上去。
「大師,好像也沒啥變化呀?」他在取景框裏前後左右的瞧了瞧,愣是沒瞧出區別。
可是當他想把相機拿下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的臉跟相機牢牢粘住了,硬扯只會皮開肉綻,疼得鑽心。
「靠!你瘋啦!」他直接炸毛,沖路易大聲嚷起來,「這是毀容!這是犯罪!媳婦兒,媳婦兒你在哪兒?快,快送我去醫院!」
一隻小手拍在他的肩膀上,接着是花末的聲音:「別那麼大驚小怪,爺們兒一點不行嗎?這個膠半小時後自己就脫落了,放心吧。」
然後是路易的聲音:「第三課,你要學着和你的相機融為一體,試着用相機鏡頭去觀察這個世界,我換上去的鏡頭從廣角到中長焦全覆蓋了,你可以自己擰擰變焦環,感受一下不同的景別和透視效果,把這條街來回逛上一遍,時間應該就差不多了。」
「老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