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蜘蛛紋章,戰袍和星,還有基力安穿着的那件類似,大概巴亞爾也是帝國傳承的八武神之一吧。
旗幟肯定就是墨洛溫的王旗了,確實一眼就能看出是真貨,因為這旗幟的布料,不是絲綢或是亞麻,「是白袍」
整面魔法編織而成的旗幟,神奇的織物,吸引了絕對注意力,盯得久了怕是連視網膜都會被染成白色,假如古代帝國的戰旗能經歷千萬年的廝殺一直傳承到今天,那麼顯而易見的,肯定是和白袍一樣可以抵抗幾乎一切魔法禁咒損害的神器。
不,說反了,應該說很明顯巫妖們的白袍,是和王旗一樣才對。還有武神的戰袍也是同樣的道理,看起來也沒有太多磨損,應該和巫妖的白袍,都是同是對王旗的仿製品,只不過從技術上來說,戰袍依然有人造編織的痕跡,還是後世帝國巫妖們的白袍,仿製得更加成
功。
除了這些東西,手提箱裏剩下的最後一件物品,就是用某種皮革捆包起來的棒狀物。索倫大致摸了一下,心裏也有數了,這就是鑄槍用的聖胚,某個王血繼者的遺骸,被人皮包裹的脊骨。
「是我母親的聖胚,本來王叔是法蘭妮的唯一繼承人,我出生後就遭到暗殺,大概是為了避免內戰吧,但是母親替我擋了一槍」拉克絲的聲音從身後傳來,「這些東西你來保管吧,我一開始就說要獻給宮相了,但它說不需要。」
基力安不要麼,也是,那老傢伙連龍槍都不要了,白袍也早就開發出來了,又一直想斷絕王血,自然是不稀罕這些所謂的神器的。
至於這聖胚所以即使在法蘭妮王室那種殺親的瘋血里,偶爾,也還是會有一兩個這樣的母親麼
索倫搖搖頭,把手提箱合上,給關海法吞了。轉身看看拉克絲,「你準備好了?」
還好她也沒再搞什麼么蛾子,渾身從上到下換上了騎士的練功服,方便行動的緊身服和靴子,還穿了一層秘銀胸甲,一副要上戰場的打扮。
索倫一時也有點意外。
「你打算今晚在這大開殺戒是吧,」拉克絲倒是明白的很,畢竟她剛才就在浴室外面隔着一層門聽着呢,「但我在一邊會礙手礙腳的。所以想先送我去別的地方是吧?」
索倫奇怪,「怎麼我看上去是個很殘暴好殺的人嗎?我可是很講道理很仁慈正義的啊。」
拉克絲牽動嘴角,古怪得笑着看着他,「都自稱是我的槍了,還在說什麼客套話呢索倫卿,巴亞爾雖然從來都不教我,但我也是在鳶尾宮那些聖槍武衛的環繞下長大的啊。
而且你按捺到現在的『殺氣』,難道是假的嗎?你想襲擊宴會,殺了那些圖謀你未婚妻的貴族子嗣,出一口惡氣是吧?」
索倫也承認,「是啊,惹到我頭上了,那就殺了唄。帝國不就流行這一套麼。」
拉克絲點點頭問道,「可我聽說斯塔雷斯的貴族本來就風氣糜爛,恐怕他們的家族和師長並不覺得尋歡作樂算是什麼值當掉腦袋的大罪,繁衍後代還是它們自己提倡的不是嗎?您做好得罪這一群人的準備了嗎?
搞不好也不僅僅這幾個人對佐爾格小姐有圖謀吧,他們這幾個也只是倒霉被你碰上了。但整個斯塔雷斯才幾個單身的女伯爵,你覺得註定會圍繞着她轉的狂蜂浪蝶,能殺的完嗎?
而且我還專門打聽過,學院派的貴族是白袍的花閣下在背後支持着的吧?索倫卿,莫非您要因為一次的衝突,和這一整個勢力集團結仇,走到對立面上去嗎?」
索倫疑惑,「你到底想說什麼?」
於是法蘭妮的長公主也就圖窮匕見了,「不如來刺殺我吧。」
「啥?」你這是上癮了還是怎麼的?
「來謀刺我吧,法蘭妮王主盧米尼奧斯,最後的血競者,」拉克絲溫柔微笑着,「『私生女雷娜』派來的武衛刺殺逃到帝國的長公主,想要斷絕帝國對法蘭妮干涉的可能,在這過程中造成了大量的死傷,實在也是無可奈何之事。畢竟殺親本來就是我們家的傳統啊。
但可惜的是,斯塔雷斯的貴族和魔法世家的子嗣繼承人們,也不巧在場而受了無妄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