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家比肩,又能拿捏住解時雨。
她笑眯眯的拍了拍解時雨:「不錯,就是要這麼漂漂亮亮的,上馬車吧,你們兩姐妹坐後面。」
家裏只有一輛馬車,今天為了去玉蘭巷,特意又租了一輛。
解時徽拉着解夫人的手:「母親,我和你一起好不好。」
「你啊,就比你大姐小一歲,還跟孩子似的,」解夫人給她理了理那件從解時雨手裏拿過來的披風,「走吧。」
似乎都已經忘了這件披風是解時雨自己攢錢買的。
誰都會忘,小鶴卻絕不會忘,在解時雨耳邊小聲道:「姑娘,我就說二姑娘心氣大,臉皮又厚,什麼都要好的。」
解時雨笑了笑,沒說話。
心氣大好啊。
解時徽跟着解夫人上了馬車,臉上的笑一點也掛不住,臉色十分不好。
解夫人拿了一塊白飴糖給她:「來,吃塊糖,一會兒到了可不能再這個臉色,今天寒梅會,不知道會有多少好郎君來呢,要不是你弟弟還在館中讀書,我就將你弟弟也帶來了。」
「我不吃!」解時徽忽然將那糖丟了出去,滾出兩滴眼淚:「我什麼都不吃!我要出醜了,我的頭髮沒有梳好,衣裳也不漂亮!」
白飴糖滾落到地上,隨着馬車晃動骨碌碌來回的滾。
她盯着白飴糖踩了一腳,覺得解時雨就像一張巨大的網,將自己給網住了,在這張網下,她永遠也翻不了身。
「都怪解時雨!」
解夫人摟住她:「好好好,都怪她。」
很快,她們就到了。
大解家佔據了玉蘭巷大半條巷子,因還要去拜訪解大夫人,她們來的很早,然而這麼早,依舊在角門遇到了文家的馬車。
文夫人帶着自己的女兒文花枝下了馬車,相互行禮打招呼。
解時雨悄無聲息的打量文花枝。
比解時徽還小一歲,然而行為舉止卻很成熟,而且膽子很小,解時徽咳嗽一聲,她就悄悄的打了個哆嗦。
她也悄悄抬頭看了解時雨一眼,見解時雨衝着她笑,她也笑了一下,正要說話,忽然後面就追上來一個小丫鬟。
這丫鬟來的着急,額頭上都是汗珠,先見了諸位主子,才說了來意。
「姑娘,世子說他昨天用了這輛馬車,有一塊祥雲紋的玉佩,不知道是不是在您這兒,請您找找。」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