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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候確實有戰鬥,可重點還是為了掩護秘術師們穩固位面。」卡迦戎族長嘆息說:「想必你也看得出來,我們精靈其實很頑固、很封閉。翡翠島就足以供養我們的生存,一向將外界視作滿布野蠻種族的惡劣環境。」
「閣下如今有不同看法嗎?」玄微子問道。
卡迦戎族長扶着腰間劍柄:「武者看待世界的方式很純粹,就是要在相互對抗與競爭中,感受彼此的存在。也許大多數人不能理解,但想必你是有所體會的,不同人的武技之中,其實也展現了他們的內心。」
這個說法確實有些玄乎,不過對於玄微子而言倒是尋常,武技本身就是一個人經過長久艱苦的訓練,以及各種生死線上掙扎圖存形成的經驗。那不光是武者賴以為生的基礎,也是他們內在人格的一個剖面。
對於心靈武士來說,他們可以比起一般武者更加直觀地聚焦這種人格剖面。只是與心靈術士開發各個方向的人格剖面不同,心靈武士是將武技、戰鬥相關的人格剖面單獨放大,甚至是到了行住坐臥不離於此。
當然,可以達到這種境界的心靈武士,已經是將近以武入道的層次,能讓玄微子單獨傳授點撥了。
「卡迦戎族長有沒有打算投身一場冒險?」玄微子忽然問道。
「什麼樣的冒險?」
「與不同位面的生物交流,有時候銳利的劍鋒才是最好的回答。」玄微子轉用心靈感應:「我打算邀請卡迦戎族長隨我一同前往異位面。」
「具體是哪個位面?」卡迦戎族長問道。
玄微子搖搖頭:「我也不清楚,但估計不會太安寧。」
卡迦戎族長托着下巴說:「你去別的位面幹嘛?尋找什麼珍稀原料?捕獲異界生物做實驗?」
「如果閣下願意隨我一同前往,到時候就知道了。」玄微子說道。
「你這算是挑釁嗎?」卡迦戎族長露出笑容:「可以,我倒是想見識一下,是什麼樣的場面需要你來找上我!」
……
一陣熱烈的澆灌過後,芙倫帶着快美的餘韻昏睡過去。玄微子自泥濘中抽身而出,將旁邊剛剛醒過來的帕麗娜再次壓倒。
「等、等一下……」帕麗娜不住喘息,身子如受電擊,發出絲絲顫抖,臉上泛起好似醉酒的紅暈,渾身香汗淋漓、豐潤光滑,偏偏手腳無力,任由玄微子擺佈。
「三天三夜,我都快被你搞死了,明明以前都沒這麼累的。」帕麗娜頭暈目眩,想要推開玄微子的胸膛,手臂酸軟無力,更像是誘惑挑逗。
玄微子親吻着帕麗娜脖頸滲出的汗珠,低聲說道:「以前是雙修,當然是越弄越精神。現在你是想要跟我繁衍子嗣,怎麼可能輕鬆?」
帕麗娜聽到這話,身子一軟,放任玄微子馳騁。最終攻城錘擊穿城門,白衣白甲的大軍長驅直入,在宮室之中肆意放縱。
等到芙倫與帕麗娜相繼沉睡,已將近凌晨時分。玄微子披衣起身,放眼洞天之中雲霓舒捲,還沒走兩步,就見一隻小黑貓躲進草叢中。
「躲什麼?你覺得在這裏還躲得過我的雙眼?」玄微子說道。
「嘿嘿。」小黑貓變回羅莎蓮的人類形貌,長腿蜂腰如雌豹矯健,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撓撓頭:「我這是不想打攪你們嘛……而且我看你似乎是想趁她們睡着時候離開。」
「我的分身依舊留在常青城,又不是徹底消失不見。」玄微子負手說道。
「你那個分身啊,捧着一根樹枝,像是雕像般坐着不說話,威嚴是夠威嚴了,可惜讓人不敢親近。」羅莎蓮扶額道。
玄微子留在常青城的化身,其實是他新近修成的垂拱帝君化身。此化身手持「世界樹之枝」,法眼洞照互保同盟的眾生萬類,如天地山河無偏無私。
凝鍊這具帝君化身幾乎沒有耗費玄微子本尊多少修為法力,因為這具化身只是收攝眾生信仰願力的容器。
玄微子本尊未必需要這些信仰願力,可他如今在互保同盟內的地位,早已是無冕帝君,就算不登臨星綱法壇中天帝座,與他關聯的信仰願力早已彌盪星綱法壇之中,避無可避。為了防止天空歌者所說的那種情況,玄微子自然要早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