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財。可是京城的捕快怎麼查都沒有查出個頭緒。
為了防止鬧得人心惶惶,案子都壓下來了。只是在暗中加緊調查。
「還沒有查出來。聽說前天京城裏又出了一起這樣的案子。歹人鑽進一富戶家小姐的閨房。可是這一次他用的迷香不知道為什麼失效了,那個小姐叫了起來。歹人只好破窗逃跑了。」李狗兒說道。
「哦,既然是這樣。那位小姐看沒看清楚那個淫賊的長相?」張卯問道。
以前幾起案子都受害人都被歹徒給殺了。所以沒有留下多少線索。可是這一次不同了。
「那位小姐只是痛哭。問了半天,她才說那個歹人好像是個禿頭!」李狗兒答道。
「好吧。有線索總比沒有強。讓他們加緊去查,都是一幫廢物!」張卯有些失望的說道。
「還有讓盯着破道觀的人都撤了吧。肖嚴把這件事告訴了方如誨就不會告訴其他人了。」張卯說道。
「傳旨下去,讓肖嚴負責天師張幻陵乞雨的事情。如果事情辦不好……」張卯說到這裏沒有再說下去。
顯然肖嚴在他心裏已經被打入別冊了。前頭剛剛和皇上匯報過,轉頭就告訴其他人。這樣的臣子絕不可靠!簡直就是該死!
夜深了,在通往京城的官道上來了一隊人馬。
為首的只有二十幾歲的年紀。長得劍眉虎目,儀表堂堂。
一名屬下拍馬上前躬身問問道:「林牙,今天已經來不及進城了。看來只能在城外住一夜了。」
「是啊,我們身上並沒有通關文書。看守城門的兵丁是不會給我們開城門的。就是我們說自己是青白王朝派來的使臣也不行。」年輕人說道。
「這幾年大楚國對我們越來越不放在眼裏了。」那名屬下憤憤然的說。
年輕人的臉上露出一絲苦笑。
他猛的在馬上坐直身體舉目向四周觀看。突然他手指着遠處隱在夜色里的幾座房屋說道:「就是那裏!今天晚上我們就在那裏過夜。」
幾名屬下一聲答應,然後一行人都打馬揚鞭向遠處的房屋趕去。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