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後來她的意志力漸漸瓦解,心中尋思着他正專心致志給我祛毒,我只是悄悄哼一聲,他應該聽不見吧。
於是她一邊眼睛偷偷睜開一條縫悄悄打量對方神情,一邊將壓抑在喉間的聲音壓抑地哼了出來。
果不其然,對方沒有注意到。
她漸漸鬆了一口氣。
不過很快那種感覺再次到來了,她只好故技重施。
一次又一次,每一次都沒有被發現,到了後面她膽子也越來越大,聲音也越來越明顯。
其實正常時候她自然清楚這樣對方又豈會聽不到,但此情此景,她哪裏還能正常思考?
到了後面越來越放肆,祖安終於忍不住了,聲音極為沙啞晦澀,似乎喉嚨里有團火再燒。
「夫人,可不可以不要叫了,你這樣就是聖人也忍不住啊,我可不想功虧一簣。」
「啊?」
玉煙蘿終於醒悟過來,原來從頭到尾對方其實都聽到了。
她羞憤欲絕,將頭埋在水中,然後在他身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祖安嘶得到吸一口涼氣,這女人小嘴平日裏看着溫溫柔柔的,越來咬起來如此痛。
他擔心反震傷到對方,所以並沒有動,任由對方咬着,自己專心致志繼續替她療傷。
感受到他的呵護之情,玉煙蘿咬了一陣也有些歉意,調整好心情鬆開牙口重新浮上水面,沒好氣地瞪了對方一眼:「你這傢伙真的很壞!」
同時揉了揉有些發酸的腮幫子,這男人身體怎麼這麼硬?
剛剛她羞憤交加,那一下可是使了全力的。
以她的修為,雖然不至於說一口斷金碎鐵,但咬得鮮血淋漓是至少的。
可惜她咬了一半天,牙都咬痛了,最終只是留下了幾個淺淺的牙印而已。
祖安有些鬱悶了:「我好心好意給你解毒,從頭到尾止乎於禮,怎麼就成我壞了。」
「你把人家衣服都脫光了,一雙手在人家身上都摸遍了,這也叫止乎於禮?」玉煙蘿恨恨地說道。
祖安指了指她身上的褻衣:「不是還有衣服麼,在我們家鄉,什麼比基尼三點式,那個不比你現在穿得多。而且我現在是在給你治傷,醫生眼中不分男女的。」
「哦?醫生眼中不分男女,那神醫紀登徒為何喜歡收集女人的內衣?」玉煙蘿冷笑道。
祖安瞪大了眼睛,心想她竟然連這都知道?
他只好解釋道:「紀登徒是紀登徒,我是我呀。」
玉煙蘿臉上紅暈一閃而過:「你這傢伙比紀登徒還壞,那元氣古古怪怪的,弄得人甚至比中了『公牛的奶』還要難受!」
祖安心想你那是難受麼?分明是舒-服慘了忍不住叫出來的吧。
不過他很快一怔,想起了上次幫唐甜兒療傷時對方好像也一副欲罷不能的模樣。
難道鴻蒙元始經給別人療傷的時候還有歡喜真氣的效果?
不能啊,以前沒聽秦始皇說過呀,羋驪也不曾提到過,要是真有的話,她不可能不知道才對。
「無話可說了吧?哼。」玉煙蘿一通搶白過後也有些心虛,她也知道自己有些無理取鬧,只不過剛剛的事情實在太丟臉了。
不是自己想叫的,對,就是那傢伙的混賬元氣搞得鬼,一看就不正經!
祖安只好說道:「好好好,都是我的錯,你忍着啊,還有最關鍵的一下了。」
說完元氣陡然猛地噴發,玉煙蘿啊了一聲,整個人摟着他身子不停地輕顫不已。
祖安鬆了一口氣:「大多數毒性已經被逼出來了,剩下的慢慢調養,對你影響應該不大了。」
玉煙蘿幽怨地看了他一眼,這樣羞恥的一瞬間徹底展現在他面前,以後還怎麼在他面前做人啊。
顫抖過後她終於平復下來,默默地將對方推開。
此時氣泡中的水已經被對方排到了外面,她心中暗暗鬆了一口氣,剛剛他應該沒看到吧……
因為毒性已經排出,體內的燥熱消失不見,怕冷的她很快一個激靈,本能地雙手抱住了肩頭。
「你的衣服濕透了,換上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