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勒姆專員翻了翻白眼,神情顯得無可奈何的說道;「那我們期待在晚宴上,與貴方開誠佈公的坦率交流。」
「只要不涉及軍事機密事宜,應該沒問題。」弗里德曼-科普夫少校站起身來,看了一下放鬆下來的法國人心中厭煩的很,依然舉手敬禮說道;「要是沒有什麼其他事兒,請容許我告辭,還有軍務需要處理。」
「感謝您的接待,請自便。」帕耶特上校站起身來回敬了一下軍禮,應付着說道。
「那好,告辭了。」
弗里德曼-科普夫少校乾脆利落的轉身離開,他是傳統的普魯士人性格,嚴謹刻板,少言寡語,並不是一個很好的外交接待人員,從他的嘴裏,富勒姆先生幾乎聽不到任何有用的信息。
聊天的話,也不是個很好的談伴。
所以,在弗里德曼-科普夫少校告辭離開以後,客廳里的氣氛明顯的放鬆了起來,性格跳脫的法國軍官們開始有說有笑的聊起天來。
「我的上帝,真的沒想到在這裏見到德國人,他們身上腐朽的味道令我作嘔,我最討厭德國佬了。」
「討厭有什麼用?現在還不是得和他們做鄰居。」
「先生們,請大家冷靜一下,根據我的了解昆士蘭是一個移民社會,移民的主題是東方大陸華人族裔,也有英國人,蘇格蘭人,德國人,意大利人和美國人,當然也有法國人,有點類似於北美洲的情況,唯一不同的是東方人有些多,所以準確的講應該是德國裔昆士蘭人,這是兩個概念。」
「那還不是一樣嗎,我討厭德國佬,討厭日耳曼式鬍鬚,討厭德國啤酒和黑森州熏火腿,討厭一切和德國佬沾邊的東西。」
「好吧,其實我和你一樣討厭,他們就像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木頭人,哈哈哈」
法國軍官們說着大笑起來,在法蘭西流行各種調侃德國人愚蠢呆板的段子,當然也少不了英國佬,並且樂此不疲。
法國地處歐洲西南部,性格中有着南歐人的熱情奔放因子,談吐幽默詼諧,敏感而且有些神經質,是傑出的藝術家和建築家層出不窮的國度,引領世界時尚和藝術潮流。
普法戰爭失敗是每個法國人心中深深的傷疤,樂觀開朗而自信的法國人會笑着面對,不代表心裏不在意。
此時,外交專員富勒姆先生與帕耶特上校來到旁邊僻靜的房間裏,單獨交換對西安鎮的看法。
「上校先生,從我們見到的一切情況來看,恐怕不得不接受多一個鄰居的現實,這真的讓人煩惱。」
「富勒姆專員先生,歐洲柏林會議即將召開,法蘭西人不得不接受非洲越來越擁擠的現實,我們軍方對此已經有了充足的心理準備,看起來昆士蘭是個強硬而有趣的角色,期待着進一步接觸了解。」
「好吧,在這一問題上看來我們倆取得了共識,最後形成的報告需要您簽署。」
「我沒問題,在進入西安鎮的時候我注意到,這裏的城鎮規劃建設相當棒,並不遜色於我們歐洲人,而且在8個多月時間內形成如此規模的城鎮,顯示出了相當高的管理藝術,這一點不得不予以重視。」
「確實如此,上校先生觀察得很細緻。」
「從軍事角度來看,西安鎮是一個具有持久後勤支撐能力的前沿基地,可以與大哈什尼島形成呼應,極大的增強了前沿存在,而且昆士蘭人的軍事訓練相當規範,流露出濃重的德意志味道,我隔着300英里就能聞的出來。」
「嗯,是一個有相當實力的對手,討厭的英國佬無處不在。」富勒姆專員為兩人的私下談話定下論調,然後話鋒一轉,聊起了其他感興趣的話題;「上校先生,我們在進入這裏的時候,看見了很多阿拉伯人和波斯人,尤其是蒙着面罩的阿拉伯女人相當多,您對此有什麼看法?」
「奴隸貿易。」帕耶特上校幾乎不假思索的回答道,他灰藍色的眼睛眨了眨,放低聲音說道;「我們在蘇伊士河沿岸駐紮了2萬多人的部隊,可惡的奧斯曼帝國嚴格禁止與我方的貿易,小伙子們在服役期間很需要調劑生活,尤其是女奴隸。」
「當然,我很理解。」富勒姆點了點頭,斟酌了一下說道;「我們可以就此與西安鎮方面溝通一下,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