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去看看吧。」
段祺瑞頓時來的興趣,帶着副官匆匆離開了小鎮中心街,向着遠方而去。
雪山小鎮由於是深入南方的前沿陣地,當初建設的時候就採用了很多鋼筋混凝土結構,一般以兩層為主,房子建得極其結實,很難被摧毀。
整個小鎮呈現半圓形的放射性結構,形狀類似於圓規尺。
三條主要的道路都通向鎮中心,鎮中心是四層高大的鋼筋混凝土建築,修建得格外厚重結實,而且窗口小,簡直就像一個難以攻克的要塞。
這裏為全鎮的制高點,佔據這裏就可以控制幾條主要道路,從而控制全鎮。
段祺瑞的指揮部就設在這裏,所有的南軍俘虜也都關押在這裏,大樓門口一左一右各有一個重機槍沙袋掩體,全副武裝的士兵們在這裏執勤,戒備森嚴。
辦公室里
副官帶進來一位身材消瘦的白人少校軍官,年齡約莫三十四五歲的樣子,身上的軍服整理的絲毫不亂,看起來是一個受到過良好教養的紳士。
「行,你出去做事吧。」段祺瑞打發走了副官,饒有興趣的打量這位白人少校軍官,只見這位軍官雙腳合攏進了個軍禮,朗聲說道;
「報告長官,南方聯邦軍第六師一團副團長羅伯特·詹里克少校向您報告。」
「我知道你的身份少校先生,在百忙中抽空見你不是為了聽這個,希望你不要浪費僅存不多的好意,講點我願意聽的事兒。」
「不,您不知道我的身份,我的真正身份是政情處南方潛伏人員,代號「渡鴉」,請原諒我的直言,白人軍隊並沒有你想像的那麼孱弱。昨天夜裏的戰鬥,如果不是我主動讓士兵們放下武器投降,你們的損失還要大上許多。」
哇靠!
段祺瑞聽了以後立刻滿頭黑線,他真的沒有想到政情處的手伸的那麼長?
眼前這個白皮黃心的雞蛋人羅伯特·詹里克少校所說的九成應該是真話,因為雪山鎮有辦法核實他的身份,這根本沒辦法冒充。
可如今人也抓了,怎麼放回去呢?
「嗯能問一下,你加入政情處已經多少年了嗎?」
「原本是不能透露的機密消息,現在屬於非常情況,我倒是可以回答你這個問題,我是1879年加入政情處,當時還叫做黑衣衛,奉命進行長期潛伏,掐指算來已經11年了。」
行了,不能問了。
段祺瑞是個聰明人,知道好奇害死貓的道理,他對這個神秘而危險的部門內情根本半點都不想知道,那是國王陛下的秘密機構,行走在黑暗中的陰影。
「我會儘快安排鑑別您的身份,少校先生,並對您10多年來的堅守致以誠摯敬意,現在的問題是很多人都知道你被俘了,那麼該怎麼回去呢?」
「長官,這些俘虜您還準備留着嗎?」羅伯特·詹里克少校突兀的問了一句。
這句話可把段祺瑞嚇了一跳,心裏道;我勒個大操,這壁也是個狠角色啊,900多名軍中胞澤竟然想全殺了滅口?
「請原諒長官,並不是我心狠,從您的角度來看,雪山鎮總共只有4000餘人守軍,而且還分隔在鎮中和山頂高地上,不可能在抗擊上萬敵軍的同時還善待900多名俘虜,您沒有那麼多的人手可以揮霍,在關鍵的時候,多一個班的士兵就可能影響到戰局的最終走向,影響到全體守軍的命運。」
好吧,段祺瑞承認他說的有道理,反正在沒有甄別清楚之前,這位羅伯特-詹里克少校絕對無法離開他的視線,所以不妨開誠佈公的談談;「我確實有打算,準備對這些白人士兵進行簡單的動員後,發給他們槍支送到一線去做炮灰。」
「對不起長官,請允許我問一句這樣妥當嗎?」
「沒問題,這些俘虜的白人士兵會編成兩三百人的隊伍,陸續派遣到沿鐵路線陣地堅守,後方有數挺重機槍對準他們」說到這裏,段祺瑞臉上露出和善的笑容;「很遺憾我們的人手緊張,所以每一份人力都要用到極致,俘虜也不例外。」
羅伯特-詹里克少校聽了長舒一口氣,聳了聳肩說道;「那就沒問題了,我希望甄別之後能夠儘快離開這裏,畢竟潛伏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