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格開朗的人。
此刻的恩佐上校一臉疲憊,騎在馬上舉手敬禮匯報。
「很好,上校先生,你的部隊是否遭遇戰鬥損失?」
「報告師長閣下,二團在穿插時遭遇小股德軍士兵,經過戰鬥擊斃17人,擊傷0餘人,俘虜49人,我方傷亡1人,已經妥善安置完畢。」
「辛苦了,歸隊吧。」
「遵命閣下。」
李建洋少將點了點頭,抬頭遙看馬恩河北岸戰場,在陰沉沉的天空中不時有火光閃爍,炮聲隆隆傳來,一會兒在東,一會兒在西,密集的槍聲仿佛雨落竹棚一樣,一陣緊似一陣。
無論白天還是夜裏,戰鬥一直在進行。
一個齊裝滿員的師拉上去一二天功夫,下來傷亡已經一半多,英法同盟軍這邊是這樣,德國人那邊也是這樣,殘酷的戰爭打的是巨大的人員和彈藥消耗,十多天的馬恩河會戰死傷動輒以數十萬計。
前線的法國第5集團軍,第6集團軍和英國遠征軍正在與包圍圈中的德國第一集團軍激戰,而法國第一集團軍和第三集團軍正在與德國第集團軍激戰,00多公里長的馬恩河全線戰鬥已經持續了三天。
這期間
英法盟軍在付出了傷亡6萬人的巨大代價後,向前推進了約50多公里,而德軍同樣也損失約萬人,德國第1集團軍遭受重創,克魯克將軍正在率軍邊打邊撤退,英法盟軍終於看到了會戰勝利的希望。
戰爭打的太慘烈了,前線的屍體都是一船一船順着馬恩河運下來,船艙底下堆滿死去的士兵屍體,艙面上放重傷員擔架。
所經之處,士兵們都默默的脫下軍帽默哀。
心中微嘆了一聲,李建洋少將雙腳輕磕馬腹部,策動雪白戰馬小跑了起來,身後的隨從也都策馬跟上。
這一隊騎兵順着步兵前進的長長隊列向前馳騁,越過了裝運物資的馬車隊,越過了行進中的炮兵隊,很快抵達了接近戰場的前線。
這裏駐紮着密密麻麻的行軍帳篷,左近不遠的高地後方還有一處炮兵陣地,在高地上升起了三個觀測氣球,每個氣球下面都有一個吊籃,炮兵觀察員在這裏通過望遠鏡觀察炮擊效果,調整炮擊方位數據。
在李建洋一行抵達營地的時候,炮兵陣地忽然猛烈開火,「轟隆隆」的炮聲響徹天地,令戰馬都驚惶不安的來回走動,焦躁的刨動着蹄子,不時發出「希聿聿」的嘶叫聲。
李建洋輕輕的拍了拍座下戰馬的脖子,然後翻身下馬,隨手將馬韁繩交給隨從軍官,然後大踏步的率先走進居中的大帳篷里。
這裏是皇家海軍陸戰二師的師部,帳篷邊上掛着大幅的敵我態勢地圖,幾名參謀軍官坐在邊上的桌子正在書寫命令,看到師長進來立馬丟下手中的筆,立正敬禮。
「稍息,忙你們自己的事兒吧。」
李建洋吩咐了一句,隨手將把鞭子丟在桌子上,轉過身來雙手掐腰站在地圖面前,聲音卻傳了過來;「給我來一大杯熱咖啡,還有誰來給我解釋一下,今天戰場態勢如何?」
「我來吧。」師部副參謀長凱恩斯上校走了過來,用手指着面前地圖上的一片丘陵地帶說道;「從昨天夜裏9時許到今天上午8時許,我們前方的法軍10師和56師發起了輪番進攻,我們集中了三個炮團予以火力支持,目前已經打開了一個寬達.7公里的缺口,法國人攻入德國人的戰線之中,雙方現在正在激烈戰鬥中。
我們投入了新西蘭旅增援,現在法國15師正在向我們靠攏,預計在一個小時後能夠抵達,隨後投入戰鬥。
德軍第11師加二個團共計約.萬餘人兵力,在我方輪番打擊之下損失慘重,傷亡過半,目前依然在負隅頑抗,但他們撐不了多久了。」
「嗯,手上還有多少預備隊?」
「我們手上還有一個坦克團,一個南非旅,法國人手上最少也捏着兩個步兵團,等待時機準備給敵人致命一擊。」
「不要等了,作為進攻一方我們的傷亡更大,命令坦克營出擊,南非旅派遣一個步兵團隨進攻擊, 沿着坦克營打開的缺口殺進去,一舉解決掉德國第11師。」
「師長,我們遠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