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才開始清醒過來。
「哥哥,你醒啦!身體恢復了嗎?」
小舞的聲音永遠充滿着活力。
秦劍摸了摸她光滑的臉頰,道:「已經沒事了,不過是透支而已。」
「怎麼你一個人在這裏?」他又問道。
小舞登時噘嘴:「你不想看到我嗎?想看榮榮和竹清是嗎?」
秦劍眨了眨眼睛,道:「沒有,只是難得和小舞獨處,想弄清楚她們為什麼不在,這樣才能安心做其他事啊。」
「我們三個約好輪流受着你的,按照約定,下午這半天是我的,晚上前半夜是竹清,後半夜是榮榮…誒?不對…」
小舞沒由來的臉上一熱,頭低了下去:「你剛剛說要做什麼其他事?」
「當然是…」
秦劍忽然掀開被子,拽過小舞的手,在她的驚呼聲里把她拽到床上。
「啪嗒。」
一雙灰色高跟鞋落在了地上…
「怕什麼?」
秦劍咬了咬她的耳垂。
小舞微微一顫,耳珠就變得紅潤起來。
「你…你那個時候太可怕了…我…我害怕…」
小舞弱弱的聲音讓秦劍有些撫額:「都這麼久過去了,你還沒緩過來嗎?」
「誰讓你那個時候把我都那樣…那樣了…」小舞抗議道。
秦劍手撐着腦袋,饒有興趣的拿另一隻手摸摸她可愛的兔耳朵,道:「我也沒做特別過分的吧?只是表達一下親近嘛!」
「哪有把人脫光光啃光光表達親近的?!」
小舞猛的轉過頭來,一口咬在秦劍下巴上。
秦劍順勢雙手扶住她的小腦袋,眼裏滿是笑意:「可我看你後來…也挺舒服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