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親密無間。
南洋裝甲旅在登陸之後,要進行一場迂迴包抄,所以不敢耽擱,這一個以華人士兵為主的裝甲旅是重裝部隊,百夫長坦克是稍微次了點,但阿根廷陸軍的武器還不如百夫長。
正常情況下陸軍在一般國家哪怕地位不重要,也應該有足夠的話語權。
哪怕是在美國,還有海軍陸戰隊做墊腳石,但整個美洲有美國這樣的
帶頭大哥做表率,其他國家自然是有樣學樣,阿根廷三軍的戰鬥力就是標準的空海陸這個排序,從一八七零年之後,阿根廷陸軍就不具備任何戰經驗。
連阿根廷陸軍的鋼盔都是美國授權之後才生產列裝的,這就像是常公的德盔師冒充德械師的操。
除了這兩個登陸地點的部隊之外,戰前被從來茵集團軍抽調,被寄予厚望的第七裝甲師不動,此時還在海上飄着。
遠征軍司令部在考慮了良久,還是不能讓這個王牌部隊冒險,這可是駐紮在德國的王牌部隊,只要要等到其他部隊有有利消息才能出動。
知道登陸戰已經打響,遠在倫敦的艾倫威爾遜坐立不安,地面戰爭不同於其他,這是肯定要出現傷亡的。他並不知道第七裝甲師被決定在等等,此時就剩下兩個海外臣民組成的部隊參與地面戰當中,唯一參戰的本土部隊,是內空降在布宜諾斯艾利斯以西八十公里的兩個傘兵營。
他要知道自己的兒子都參戰了,遠征軍司令部還關鍵時刻留一手,肯定會去國防部把國防參謀長彭英武掐死,要不是蒙巴頓元帥你能做國防參謀長,你就是這麼報答我們家的?
暫且擺脫了低迷支持率的首相,也看出來了內閣秘書長心不在焉,主動詢問道,「是不是擔心現在的戰局。」
「也擔心我兒子的安全,這兩點不衝突。」
艾倫威爾遜一隻手拖着腦袋,有氣無力的苦笑道,「阿爾伯特出了什麼事,帕梅拉可能會和我離婚。」
那不是更好?撒切爾夫人雖然這麼想,但馬上覺得這麼想不對,但也沒好話,「你還真是捨得讓自己的孩子前方前線。」
「你以為我是你,讓自己的孩子躲的遠遠的。」
艾倫威爾遜斜視着鐵娘子,不客氣的回答道,「實話實說,我一直懷疑保守黨對英國的忠誠。工黨不可能真的向蘇聯投降,保守黨對美國,可真的沒準。」
你?撒切爾夫人本想要反駁,但卻無從談起,誰讓這個內閣秘書長真的把自己的孩子送到了前線。
從遠征軍司令部內外有別,留了一手的指揮上,無上權威的擔心是有道理的,他現在不知道,但一天之後還是知道了,坐在英國國防參謀長彭英武元帥的面前,不說話也不走,就這麼盯着軍方一號人物思考人生。
「第七裝甲師已經在今天登陸了。總是要觀望一下。」
彭英武元帥不自在的解釋道,布宜諾斯艾利斯畢竟是阿根廷首都,穩妥考慮也是正常的。
彭英武元帥沒有解釋,之所以第七裝甲師又出動了,是因為布宜諾斯艾利斯已經亂了,在戰火燒到本土之後,阿根廷人已經不能像是之前那樣,表現出來泰然處之的樣子,拉普拉塔和馬德普拉塔港的登陸部隊,開始朝着布宜諾斯艾利斯進軍的消息傳來。
這座阿根廷首都、第一大城市的市民一樣充滿擔心,敢留在戰區的市民終究是少數,眼看着自己的家園將處在戰火當中,哪怕是首都的市民也知道,現在不是挺起胸膛的時候,走為上計才是正確的。
布宜諾斯艾利斯的混亂,連空中偵查的英國航空兵都看的一清二楚,此時不登陸還等什麼?
不過和其他已經在一天前登陸的部隊相比,第七裝甲師的行動已經晚了,現在安全是安全,布宜諾斯艾利斯已經亂做一團,可這種混亂一樣擾亂了第七裝甲師的進軍路線,他們又不能對如同無頭蒼蠅的市民無差別射擊。
「我已經看到了玫瑰宮阿根廷國旗。」
阿爾伯特頭戴鋼盔,端着望遠鏡凝望着前方。
多出來的一天時間讓他搶在其他部隊之前,處在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