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少數。
有且極有可能比學員還多。
就算被他招收到了一群不怕死的學員,他也教不出第二個何金銀,大還丹只有一顆,何金銀的成功無法複製。
不過嘛……
挺有意思,廖文杰尋思着錢放着也是放着,若是鬼王達拉他入股,他不介意友情贊助一筆。
「阿麗,這個沒意思,去你房間等我,我沖沖身上的火鍋味,給你看個寶貝。」
「什麼寶貝,正經嗎?」
「正經,還特別正直……」
雨雲深繡戶,秋波橫欲流
次日,中午。
廖文杰在一家茶館找到了天殘,以及觀光團其他成員,要了壺烏龍茶,和天殘聊了起來。
這間茶館依山而建,綠蔭環繞,鳥語花香,頗有雅境。是大協會一位會員的產業,通常情況下,只招待內部會員,普通人花錢也進不來。
現在,被長燈和尚劃出,作為觀光團休息之地。
長燈和尚不知道廖文杰是誰,但觀光團既然提到了,又是一代高手天殘腿的小老弟,他自然不會繼續裝聾作啞,找張麗華問了問。
張麗華支支吾吾,半天說不出一個準信,最後迫於長燈追問,提到了里昂的名字。
廖文杰和里昂關係匪淺,兩人聯手開了一家靈異諮詢公司,目前活得非常滋潤,沒有走火入魔。
一聽這話,長燈就沒再問了。
里昂有多邪門,長燈最清楚不過,雲素道長前車之鑑,立馬斷了和廖文杰偶遇的想法,別人愛咋咋地,他就當港島沒有廖文杰這號人。
故而,昨晚長燈沒有冒泡,口稱傷還沒養好,回家打坐去了。
「大哥,怎麼還是愁眉不展的,我以為你被拒絕好多次,早就習慣了。」廖文杰端起茶壺給天殘倒了一杯。
「沒什麼,就是容姑娘和雲蘿太像了,我……我感覺怪怪的。」天殘端着茶杯糾結道。
昨晚散場後,眾人來到茶館,常沖子繼續套情報,不是很聰明的容玉意有問必答,天殘坐在旁邊默默聽着。
容玉意和雲蘿並無血親關係,或許有,但兩人一個來自宋朝,一個來自元朝,中間間隔三百年,想查也查不出來。
這本沒有什麼,天殘發誓只在雲蘿樹上吊死,對容玉意並無興趣,沒有因為兩女長相的緣故,覺得快樂會乘以二。
畢竟一倍的快樂他都沒有。
心情糾結的原因,是容玉意對廖文杰頗有好感,一想到這兩個人可能會湊在一起,天殘隱約間看到了雲蘿和廖文杰相談甚歡,然後……
天殘覺得自己思想太齷齪,只是長得像,又不是一個人,這般想法着實無稽。
再說了,就算是一個人,那又能怎樣!
他賢弟剛正不阿,不近女色,雲蘿公主玉潔冰清,賢淑良德,他天殘……
「廖公子,你什麼時候來的?」
耳邊響起悅耳女聲,天殘僵硬轉頭,便看到了一臉喜色藏不住的容玉意。
不是一個人,不是一個人……
天殘這般想着,默默低頭喝茶,支起耳朵悄悄聽着。
「剛到沒多久,容姑娘不用總是公子公子的,入鄉隨俗,喊我一聲『阿傑』就好了。」廖文杰邀容玉意坐下,給她倒了杯茶。
「按照這裏的規矩,阿傑應該怎麼稱呼我?」
「阿意,阿玉……」
廖文杰思索一番,道:「缺了些意境和美感,落於俗套,不如直接稱呼『玉意』,可又怕太過唐突。」
「不唐突,不唐突,玉意挺好聽的。」
「那就好,玉意你喝茶。」
「嗯。」
「……」
天殘老臉一黑,齷齪的感覺又來了,明明只是一段普普通通的對話,在他聽來卻揪心一般地疼。
這邊茶桌上,兩人有說有笑,一個背影蕭瑟,獨飲寂寞。
茶館外,常沖子和兩名觀光團成員眼神交流,摸出紙筆交流起來。
雖說知道不管真真假假,跟蹤廖文杰都找不到頭緒,但常沖子還是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