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禁它這麼多年,也該回報它一些利息了。
因此,侵佔了我愛羅的意識後,守鶴的第一個想法就是在砂隱村中大殺特殺。
將出現在面前的砂忍,全部撕碎!
「守鶴自己的聲音嗎?看來,我愛羅徹底放棄掙扎了啊,這下糟糕了……」
那種邪惡的笑聲,是守鶴特有的音質。
鎮壓過數次守鶴的羅砂,和守鶴也算是『老交情』了。
「是啊,風影大人,你兒子對你的憎恨,誇張到連我這個尾獸都感到吃驚呢……而且,你現在沒辦法使用出全力吧!哈哈哈,所以,全部給我破壞掉吧!」
雖然處於我愛羅的體內,但守鶴對於外界的事情並不是一清二楚。
為了復仇,我愛羅可以徹底出賣了砂隱,也出賣了身為父親的羅砂。
過去對羅砂的憎惡,對他的恐懼,如今就是利用守鶴,向身為父親的羅砂復仇!
這就是……我愛羅對它坦白的一切!
也是心懷黑暗的人類,與尾獸的公平交易。
因此,靈活與肉體全部獻於守鶴,不再固執的抵抗,任由守鶴侵蝕他的意識,將『我愛羅』這個人徹底從世界上抹去。
只是為了復仇!
對於守鶴的話語,羅砂不可置否。
他唯獨沒有想到的一點,是我愛羅竟然跨越了對他恐懼的壁壘,堅定的拿起武器,向他進攻。
也就是說,對身為父親的他,我愛羅內心的憎恨壓制住了恐懼!
才有了這一晚的守鶴暴走。
「你那邁過恐懼的決心,真是難得的意志呢,我愛羅……」
望着守鶴那猖狂大笑面孔,羅砂深深吐了口氣,仿佛投過了守鶴的眼神,從中看到了隱藏在深處的復仇之光。
我錯了嗎?
羅砂反思自問。
本以為給予恐懼,會讓我愛羅老實聽話。
可是,我愛羅跨越了這道屏障,那麼,我愛羅作為人柱力,已經不再是穩定的容器了。
即使鎮壓了一次,他以後也會隨時暴走,隨時對他這個風影進行刺殺。
「既然感慨完了,那麼,就去死吧!」
守鶴大笑着,舉起手臂,隨後無比快速的打向羅砂的位置。
轟!
大地爆炸開來,無數的碎石四處亂飛。
整個地面在守鶴的隨意一擊下,變得一團糟,混亂不堪。
羅砂懷裏夾着手鞠和勘九郎,動作飛快的脫逃出守鶴的攻擊範圍。
「哈哈,別想逃!」
如果不能殺掉羅砂的話,那麼,我愛羅的意志會再次出來擾亂他。
雖然不想承認,但人柱力一旦和它拼死抵抗的話,就會讓事情變得更糟。
它已經不想要再回到那個黑漆漆,一點光芒和新鮮空氣都沒有的牢籠中了。
為此,必須殺掉羅砂這個源頭。
只有殺掉羅砂,我愛羅真正服從它的意志,以它為主導,從此找個無人之地,過着自由自在的隱居生活。
守鶴已經開始幻想那樣美好的生活了。
自由啊,已經差不多有上百年沒有感受到這種感覺了。
從戰國時代開始,它就一直被忍者封印在風之國的寺廟內,之後又被砂隱村掌控。
是所有尾獸中,被忍者奴役時間最長的一個。
轟隆!
轟隆!
守鶴每奔跑一步,地面都要向地震一樣裂開,滾滾濃塵,從砂隱村中心開始瀰漫開來。
遇到的建築物,全被被守鶴用爪子撕開,從兩側和身後襲來的砂忍,被他用尾巴輕易掃開。
忍者的渺小可見一斑。
雖然守鶴知道有忍者可以對付它,但那樣的忍者實在是太少了。
它現在的目標只有四代風影羅砂。
將這個男人殺死。
「把他們帶到安全地方。」
羅砂到了一個安全的平台上,將懷裏已經被嚇傻了的手鞠和勘九郎放下,吩咐一同跟隨過來的暗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