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久輕輕一笑,拿起來的右手微微用力的按在了鹿丸的腦袋上,用着一抹意味深長的語調如此說道,即使父子倆之間沒有特別深入的交談,但是作為最了解彼此的存在,鹿久多少還是可以猜到自己兒子的一些想法和計劃,不需要很直接的證實,從某些言行上就已經是可以揣測出來一二了,重點也是在鹿久本身的智商和經驗都是碾壓了鹿丸的緣故,鹿久並沒有認為說自己兒子的想法是錯誤的。
只是這很顯然有點太單純了。
或者說太過於一廂情願了。
鹿丸只是站在自己的視角,從木葉的角度出發來分析。
進而而出了一個看似相對鳴人、寧次來說很『公平』很『正確』的道路,然而實際上呢?隨便挑一個腦子比較靈活的外人來看,都知道這個想法是行不通的。
這裏不是說鹿丸智商一下子欠費了,或者說突然失了智,而是視野被遮住了,在出發點本身就有了局限性的情況下,外加經驗和閱歷不足,還能夠指望鹿丸真的拿出十全十美的計劃來嗎?
這顯然是有點不太現實的。
要知道這可真的是貨真價實的僅有十五歲左右的少年郎啊。
從原著里阿斯瑪被殺,鹿丸於看似極度理智,實則已經是有點幾近於被憤怒蒙蔽雙眼,打算只依靠第十班三人就去獵殺『飛段』和『角都』兩位曉組織成員就可以看的出來,鹿丸的性格還是有着屬於年輕人那不夠成熟的衝動思維。
在這裏,鹿久自然是可以理解鹿丸的思維。
僅是在這個基礎上。
鹿久希望自己兒子可以得到進一步的思考。
進而得出更好的結果,更正確的判斷來。
聰明人的交談,從來不需要說第二遍,甚至都不需要說的太直白,幾乎就是在自家老爸的這番話落下之際,鹿丸先是微微一怔,後是立即反應過來,那抬起來的眼帘,瞳孔里流露出來的一絲驚訝神色。
「老爸,你的意思是?」
「呵呵,剩下的就是要看你自己的了。」
鹿久輕輕一笑,並沒有正面回答自己兒子的問話,而是拍了拍鹿丸的肩膀之後,然後直起身體來,邁開步伐,大踏步朝着裏面的房屋而至而去,看着鹿久的背影。
呆立在原地的鹿丸瞳孔里眸光微閃,那似是抓住了什麼一般的表情,下一秒里,鹿丸微微呼出一口濁氣,那重新恢復到如往常一樣平靜的心態,鹿丸雙手倒放在腦後,嘴角揚起一道好看的弧度。
『原來是這個意思嗎?我明白了啊,老爸,不過,我還是會嘗試的去努力一下啊!』
那於自己腦海深處里浮現出來的念頭。
鹿丸的面容上也是再次露出一抹堅毅的表情而來,一樣大踏步朝着里側房屋的位置而去。
而幾乎也是在同一時間裏。
寧次返回到雪影辦公室里。
鳴人罕見的並沒有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處理公務,而是踏立在身後那巨大的落地窗面前,雙手倒放在身後,眺望着西側的位置,那面容上流露出來的神色是前所未有的複雜,有痛楚,有追憶,有悔恨,還有一絲絲的猶豫。
那盡顯一切情緒的表情。
無獨有偶。
踏步進來的寧次在看到鳴人側臉上那流露出來的表情時刻,也是低低嘆了一口氣。
人非草木孰能無情?
鳴人也好。
寧次也罷。
包括看似性格最偏激的佐助。
縱使選擇從木葉叛逃的決意是那麼的堅定。
但內心深處里多少還是有着自己那一絲情感眷戀。
別看二柱子一向無所謂的樣子。
但實際上,佐助還是一個很看重感情的人。
原著是如此。
這一世也一樣。
包括之前一向表現出來都是有點嫌棄的小櫻。
不能說佐助就一點感覺都沒有。
鳴人和寧次就更加不用說了。
於木葉那邊的牽掛實在不少。
寧次掛念着一族裏那些和自己比較親近的人,同隊裏的小李、
492、這並非一般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