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商見曜完全搞不明白自己來到了哪裏。
「而且,我接下來該去什麼地方?總不能一個房間一個房間檢查過去吧?那太危險了……」陰狠毒辣的商見曜對當前處境有些害怕。
他都不知道該怎麼離開這座「迷宮」,或者說不清楚出口在哪裏,而他退路已經被堵死,要想離開,只能另找辦法。
就在商見曜想要尋找「迷宮」的規律時,他側前方一個房間內傳出了輕微動靜。
緊接着,對應的白色木門自行打開了。
商見曜又是好奇又是戒備,往另外一側靠了靠,準備眺望那個房間內的情況。
突然,那房間內響起了一道略顯清亮的男性嗓音:
「你不是想知道當前的處境和接下來該做什麼嗎?進來吧,我告訴你。」
這用的是紅河語。
「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在騙我?」商見曜相當警惕。他已完成了挪動,開始眺望。
他隨即看見了一道穿着花色襯衣的男性身影。
那聲音回答道:
「我要騙你根本不需要這麼麻煩。」
「這話好耳熟啊··」商見曜低語了一句道, 「你立字據!」
房間內那位沉默了,似乎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回應。
隔了幾秒,他才說道:
「除了我這裏,沒有別人會給你答案,你別無選擇。」「我怎麼知道這句話是不是在騙我?」商見曜話是這麼說,身體卻在魯莽商見曜率領下,誠實地走向了那個房間。
與此同時,他再三強調道:
「你自己說了啊,絕對不可能騙我。」
這句話有參雜「思維植入」的力量。
從一開始,商見曜就在為「思維植入」做準備。
當然,最終有沒有效果他無從知曉,他在這裏遇到過的溫斯特.加蘭德和江筱月都以某種方式「豁免」了他的影響。來到那個房間的門口後,商見曜看清楚了說話者的模樣:
他是名男性青年,留着三七分的金色頭髮,容貌中上,顧盼間透出明顯的高傲感。
此時,他坐在一張軟墊靠背椅上,穿着花色襯衫和寬鬆的沙灘褲,頭頂架着一副墨鏡,整個人表現得就像是在度假。
雖然商見曜已經不再糾結騙不騙的問題,但這名男性青年還是化解起他剛才的擔憂:
「要是騙有用,根本不需要你來承擔後續的事情。」「為什麼啊?」商見曜不解。
那男性青年嗓音低沉了一些:
「等下你就知道了。」
「哦。」商見曜禮貌問道,「怎麼稱呼?」
那男性青年笑了起來:
「我們才見過沒多久,我是『真理''。」
「你是''真理''?你之前說話的感覺不是這樣啊!」商見曜大驚失色。
「真理」回答了他這個細枝末節方面的問題:
「一方面是我之前出了點事情,在高塔之外說話受到了影響,另一方面是,那種說話的感覺才符合準執歲的身份。
「我喜歡你後面這個理由。」商見曜鼓起了掌。
接着,他好奇問道:
「什麼是准執歲?」
「真理」的表情冷了幾分道:
「准執歲就是必將成為執歲的存在。」
「你想替代''末人''?」商見曜想起了「舊調小組」內部的猜測。
「真理」露出了譏諷的笑意:
「那個軟蛋,取代他是遲早的事情,而且,他還站在了維持現狀的陣營。
「呵呵,我現在就可以告訴你,''末人''的代價是軟弱,她現在是個不可救藥的軟蛋,即使你不是執歲,對他強硬一點,他也會屈服。」
商見曜一臉欣喜:
「原來是這樣。」
他轉而問道:
「你為什麼要幫我?」
「真理」回答道:
「為了自由,也為了灰土的未來。」
「怎麼說?」商見曜追問道。
「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