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雪了?
走到窗邊,看着外面,天空中白花花的,像是在下棉絮一樣。燃武閣 m.ranwuge.com
真的是一秒入冬麼?
陳牧羽裹了裹身上的睡衣,站在窗前有些發呆。
這特麼可是陽曆的十月啊,往年這會兒還有秋老虎呢,今年居然下雪了?
而且,還不是下點小雪粒,而是實打實的鵝毛大雪。
這雪,幾乎能比得上去年老家下的那場雪了,小區里已經有了積雪,物管的工作人員正在清理,挨家挨戶的排查安全隱患。
放在往年,青山這地方,冬天下雪也算是少見的,像去年冬天那場雪,可是有好多年不曾出現過。
這天氣,的確是太反常了。
但普通民眾並不覺得,下雪讓他們感覺很新奇,很興奮,大山叔他們家兩口子,都在都下堆雪人玩浪漫了,李國翔家的幾個小輩,也在樓下追追打打,玩起了雪仗。
電視機,晨間新聞也在報道這場雪。
說是昨天晚上,一股強冷空氣進入西川,一夜之間,溫度下降將近十度。
好多人甚至都沒來得及買過冬的衣服,匆匆忙忙的翻出去年的羽絨服。
高速公路已經結了冰,好多地方都暫時交通管制了,還好陳牧羽昨天回來,不然今天也得堵在路上,恐怕還得找機會自己飛回來。
這才十月就這麼冷,要是再過兩個月,那還得冷到什麼程度?
飯桌上,老爸老媽都在談論着這場雪,藍天站那邊,今天肯定是開不了工了,老爸也難得閒上一天,老媽的預產期也沒多久了,天要是這麼冷下去,還真有點惱火。
吃完飯,跟着許夢來到院子外玩雪。
都說瑞雪兆豐年,陳牧羽卻隱隱感覺,這雪來得不正常,恐怕算不得是瑞雪。
也許,是臨春的那場雪,給陳牧羽留下了一點陰影吧?
腦海里不由得浮現出那個少女的身影,陳牧羽心想,不會那個女人來西川了吧?
「想什麼呢,來打雪戰!」
許夢拉了拉陳牧羽,興奮的要命,好久都沒有看到過這麼大的雪了。
水哥兩口子,和李國翔家那幾個小孩兒正打得火熱,大山叔兩口子也進了戰團,這種情況下,怎麼能沒有陳牧羽這兩個的加入呢。
陳牧羽可沒敢說自己在想着其他的女人,趕緊抄了把雪,往水哥掄了過去。
「嗨呀,偷襲我?」
水哥一見陳牧羽來了,更興奮了,立馬展開了反擊。
陳牧羽什麼速度,哪裏能讓他打到,雪球越搓越大,打得水哥連連告饒。
「停,停,停……」
水哥抱着頭,縮在花台邊上,陳牧羽手裏抱着一個直徑快一米的大雪球,旁邊眾人哈哈大笑。
那是剛剛水哥他們堆的一個雪人的下半身。
「你這不是玩兒賴麼?」
水哥哭笑不得的看着陳牧羽,旁邊眾人已經笑彎了腰。
哪裏有這麼玩兒的?
一顆雪球恐怕得上百斤,砸人身上不得砸死了?
「服不?」陳牧羽道。
「服了,服了!」
水哥哪裏不服,上百斤的雪球,直接舉過頭頂,這把子力氣,他敢不服麼?
「你們幾個,別玩兒了!」
正玩鬧間,巴魯斯喊了一聲。
回頭看去,巴魯斯和陳建禮、陳建忠,還有王老么從小區門口進來,喊話的是巴魯斯。
這傢伙最近受陳牧羽老爸的影響,喜歡上了釣魚這一項目,今天一早,冒着雪,幾個人就湊一塊,跑青龍江邊釣魚去了。
王老么算是釣魚的行家,這幫人都喜歡跟他混。
王老么和巴魯斯走在前面,提着桶,陳建忠走在最後,拿着魚竿,三叔陳建禮走在中間,看他那樣子,背上還背着一個人。
一個女人。
那女人渾身濕濕的,趴在三叔的背上,手往下垂着,手指還在往下滴水。
「怎麼個情況?」
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