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這艘船已剩一具空殼子,但他墨塵還是虎,與虎謀皮,無異以肉啖虎,我們的任務是拖住他,需要去捋他鬍鬚嗎?」
「唉——」雲臻子按撫着那兩撇小鬍子,搖頭擺手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接着,他踩着石鎮惡身後微微露怯的影子,小聲說道,「放心吧,一虎難敵眾犬,再說,船上還有我們自己人在呢。」
石鎮惡吃驚地斜眼瞥了雲臻子一眼,似乎在問:「誰?」
雲臻子意味深長地笑了笑,用他那猥瑣的聲音說道:「這個眼下說不得。」
「那你怎麼知道的?」
「主人說的呀。」
雲臻子以一種意外的表情看着石鎮惡。
石鎮惡微微一怔,暗道:原來是主人告訴他的,可為什麼主人不告訴我呢?莫不是主人疑心我?還是怕我身邊這五人走漏風聲,才沒跟我道說細情?
「怎麼,你不知道?行動之前,主人都秘密跟我們說了啊,芭蕉也知道,你……你的師兄應該也知道啊。」
聽雲臻子這般說,石鎮噁心頭愈加不安,為什麼大哥沒跟我說?定是出門急給忘了。
雲臻子影於其後,竊竊一哂。
有道是:逢人只說三分話,未可全拋一片心。這雲臻子說的話倒也不假,只不過他沒把那剩下的七分話說出來。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