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白,連對方的手段是什麼都沒搞清楚,不免有些憋屈。
不過就在他一籌莫展的時候卻聽陸景道,「我其實有個想法。」
「什麼想法?」呂屏精神一震。
「我們從一開始就找錯人了,我們這次要對付的東西並不是書畫,我也是在進入第二副畫後才察覺到這一點的,而你身上現在正在發生的變化也從側面證實我的猜測。」
陸景一邊說着一邊也將自己的思路重新整理了一遍,頓了頓接着道,「書畫和這裏的其他東西一樣,都是畫中之人。」
呂屏皺了皺眉頭,「可他先前分明在大殿上……」
「如果我猜的不錯,殿上的他應當是一件詭……不,更像是奇物。」陸景心中一動脫口而出道,「那東西可以將人、物吸入畫卷中,但是之後再從畫卷里放出來的卻已經不是原來的人和物了,唔,硬要說的話更像是他的傀儡。
「因為只有這樣才能解釋為什麼這裏的書畫和外面的書畫完全不同,而且之前那個被稱作怨嬰的東西才會那麼配合,跟書畫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將官家引入瓮中,因為無論書畫也好還是那隻怨嬰也罷都是被他所控制的。
「另外這也能解釋為什麼外面那個書畫根本殺不死了,因為他本來就是畫中之人。」陸景道,「東玄真人從一開始就在誤導我們,故意扯出了七個弟子來,也是為了讓我們將注意力都放在書畫身上,從而忽略這一切的罪魁禍首。」
「奇物?」呂屏還是第一次聽到這個詞,不由一愣,不過他知道現在不是糾結這事兒的時候,於是又問陸景道,「那件奇物是什麼東西?」
「你先前不是說一共有七副畫嗎,還有一副是空白的,那東西十有八九就是空白的那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