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年輕書生,我懷疑他在出千,但是又沒有什麼證據。
「他倒是贏得不多,而且偽裝的很好,贏一把後總要輸上個三四把,一天下來最多也就賺個一百兩銀子。
「我不在乎這點錢,就是有點不爽有人在我面前耍花招,但是我又那拿他沒什麼辦法。
「我擔心我賭坊里的博頭眼力不行,還特意從隔壁的如意坊把他們的金牌博頭也請來了,可還是什麼也看不出來,你來的正好,你是漆家傳人,或許能看穿他出千的手段。」
陸景順着老頭示意的方向望去,果然看到了一個二十歲剛出頭模樣的書生,正在一張桌案前玩骰子。
他玩的是最簡單的猜大小,和那張桌上的其它賭客一樣,都在死死盯着博頭搖骰子的那隻手。
陸景卻沒有立刻動身,而是又問道,「還有別的人呢?」
「你問出千的還是最近出現的生面孔,前者的話暫時沒有了,後者說實話挺多的,這裏是臨天府,我的賭坊也是開門做生意。
「有人在這裏賠的傾家蕩產再也不回來,自然也有新人補上來,不然我去哪兒賺錢去?」
「我要找的是一夥怪人,就跟那個書生一樣,他們的身上……都有和普通人不太一樣的地方。」
「不一樣的地方具體指什麼?」
「算了,還是我自己去問吧。」
陸景說完沖老頭拱手道謝,之後就朝那年輕書生走去。
後者的注意力這會兒全在骰子上,並沒有察覺到有人正向他接近,但是就在陸景接近到他身邊十步距離的時候,那年輕書生臉上忽然露出一抹驚容,接着也不再去看自己有沒有押中。
就這麼從桌案邊直起身來,埋頭向賭坊外快步走去。
然而他只來得及邁出兩步,一隻手就被人給抓住了,隨後還被一把冒着寒意的銳器頂在了後腰上。
「你那個同夥呢,在哪裏?」陸景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