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理。
「米花銀行行長山崎先生,在這棟別墅的三層客房裏被殺害。
而那時別墅里正好在舉行派對。」
工藤新一目光犀利的看了一眼坐在輪椅上的瀨羽尊德,繼續分析道:
「死者的死因是被利刃刺殺而亡,而兇案房間的門緊鎖,房間的鑰匙也在死者的身上。
房間唯一的出口就是面向中庭的那扇陽台的窗戶。」工藤分析道。
「也就是說兇手是從陽台窗戶潛入到房間中後,再將死者殺害,然後再從陽台的窗戶,原路返回逃走。」
「但是窗戶的旁邊沒有腳印啊!」
「是啊,死者房間的周圍的房間也都是上了鎖的!」
瀨羽尊德家的僕人這樣解釋道。
「沒錯。」
工藤依然沉着的分析着:
「死者窗戶旁邊沒有腳印,而且死者周圍房間的窗戶也都沒有打開。」
瀨羽尊德的夫人忍不住問道:
「那兇手是如何進去的呢!」
「在這樣的情況下,想要進入到那個房間,應該是不可能的吧!」
瀨羽夫人想這樣替她的丈夫狡辯,但很快就被工藤新一反駁道:
「不會哦!
因為犯人是從那邊的窗台飛過去的!」
工藤新一嘴角露出了一抹自信的笑。
「這簡直是一派胡言!」
瀨羽尊德終於找到了這個偵探小子的一絲空隙,頓時大聲的反擊道:
「人怎麼可能會飛!你怕不是看偵探電視劇看多了吧!」
瀨羽尊德譏諷道。
「對呀,工藤老弟,話可不要亂說啊!」
一旁的目暮警官也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和工藤說道。
「我沒有亂說喲!」
工藤回頭看向目暮警官,自信的說道:
「在命案房間的斜對面有一扇小窗戶,犯人就是通過那扇窗戶跳到客房裏去的。」
「犯人通過窗沿,走到陽台那一端,只需要跳過兩米左右的距離,就可以到達客房的那扇窗戶!」
「這難道不是飛過去的嘛!」
工藤新一一笑,繼續推理:「也就是說,犯人是特別了解這棟建築特殊結構的人!
同時也是那段時間可以在別墅裏面隨意走動,也不會引起他人懷疑的人!」
「沒錯,就是你!」
工藤轉過身去,左手指着面前的人:「賴羽尊德先生!」
而瀨羽尊德在這個時候反而大笑了起來,有些輕蔑的看向工藤新一說道:
「既然你都已經知道是這樣的作案方式了,那麼像我這樣腳骨骨折不能行走的人,怎麼可能還會有作案的嫌疑呢!」
「當然是因為你的腳根本就沒有壞啊!」
工藤嘿嘿一笑,瞬間拿下了旁邊的地球儀,向瀨羽尊德的方向猛踢了過去。
碩大的地球儀在空中划過了一條弧線,像是瞄準般的向賴宇尊德的臉撞去。
「喂,你小子要幹什麼啊!」
瀨羽尊德險而又險的躲避開了工藤踢向自己的地球儀,支起身子,一臉憤怒地質問着工藤新一,卻發現周圍的人看自己的眼光早已改變。
「老公!」
瀨羽尊德夫人掩面驚呼。
「什麼!?」
瀨羽尊德下意識的看向自己的夫人,卻發現自己的視角已經高了很多。
自、自己站起來了!
意識到這一點的瀨羽尊德一臉不可置信的看向工藤新一。
「那瀨羽尊德先生,請問你現在還有什麼話想說的呢?」
瀨羽尊德瞳孔緊縮,就要轉身向外跑,卻被工藤新一提早發現,一腳再次踢起了腳下的地球儀。
「別想逃!」
地球儀像子彈一樣,準確無誤的命中了瀨羽尊德的背部,將其擊倒在地。
「得分!」工藤興奮大叫。
瀨羽尊德被警察押送離開之後,目暮警官頓時一臉不好意思的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