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體諒許雁秋,那麼我就是阻擋我國通訊晶片的研發。
我根本就不了解許雁秋,誰知道他研究什麼的,但是他就是要殺我,讓我有了生命的威脅。
「你講完了嗎?」我看向胡勝。
「他是孤兒,福利院出來後,一路求學都是依靠獎學金的,他是一個苦命的人,陳先生你要知道,許先生除了感情上面想不開,他是一個好人的人!」胡勝苦澀開口。
「夠了!我見到的許雁秋,他狹隘,他瘋狂,他甚至不尊重他的愛情,他還不擇手段幾次三番激怒我,不要打算以這種煽情的話語,以什麼國家,以什麼抱負來說事,你無非就是想告訴我,許雁秋雖然命苦,但是他很偉大,他靠自己走到了今天,然後他的公司沒什麼錢了,五千萬是最後的線,還有就是他不出去治療,不會到公司,那麼你們會融不到錢,還不是這樣!」我怒道。
「陳先生,那到底要怎麼樣,將他困在濱江的監獄呆三年嗎?你做得到嗎?」胡勝說着話,他打開皮包,拿出一份文件。
「這是什麼?」方艷芸發問道。
「精神病院的醫學鑑定報告。」胡勝打開文件第一頁,隨後繼續道「你們留不住許先生的,三年是不可能的,我現在是來調解的,希望可以得到陳先生你的諒解,我並不是來吵架,也不是來博同情的,因為我只是一個律師,而我這個律師,當初就是得到了許先生的資助,才會有今天,所以我信許先生的人品,我相信許先生不發病的時候比誰都好,他是一個善良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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