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
風原本還想繼續扭捏下去的在她看來有個當首領的丈夫就已經夠了,兒子她才捨不得那麼白白丟了。
可是扎虎的一句話實在太顛覆她的認知了,她一時間被驚得不知所措:
「你,你胡說什麼?大家這些年也沒看見你優待過誰啊!。」
而且,如果私底下相認的話,被發現可是要被剝奪掉首領身份的!。
「是雷婆婆,我也是在她快死的時候才知道的,」
扎虎在談及自己母親的時候,臉上一點悲痛也沒有,只是有些遺憾。
雷婆婆是他們部落的一個寡婦。
在部落里,女人是可以通過摘果子,剝皮等勞動獲得食物的。
可惜雷婆婆早年失去了一隻手,雖然僥倖活了下來,但神志一直不太好,在一陣飽一陣餓的環節下,很快的就病死了。
當年的大巫或許是心善不忍心看扎虎那樣毫不知情,在雷婆婆大病的時候就把事情告知了扎虎。
當時的扎虎已經七歲了,他在部落特殊的教育下,對於母親倒是沒有什麼特殊的情感。
只是隨着年紀的增長,他心裏反倒是多了一絲的悵然。
風心裏百轉千回,一旦想明白了,臉上的愁容也消失一空:
「扎虎,不管怎麼樣,我一定要孩子認識我!暫時不告訴他也可以。」
「沒問題!」
扎虎一口答應了下來,他摟着妻子看向了竹籃里的男孩。
竹籃里的孩子還小小的一隻,皮膚白的像雪一樣,棕色的頭髮很濃密,一雙眼睛猶如星辰,胖乎乎的小手還捏着一顆塔塔果,真可愛。
可愛?
塔塔果?
盯着兒子看的扎虎總算注意到了莫楚辰手裏那一刻櫻桃大小的果子了。
在看見那胖乎乎手裏的果子後,他嚇得心都差點涼了,趕緊把果子拿了起來,怒氣沖沖的丟在地上,踩了好幾腳。
「是誰要害我的孩子?」
「怎麼會!塔塔果!」風也捂住了嘴巴,一臉不敢置信。
在這個醫療水平低到靠近原始人的西洋洲里,吃了這種果子,腹瀉不止的話,誰知道這孩子還能不能活?。
「難道會是那些落選的人家下的手?」風一下子聯想到了之前他們在大巫那邊商議下一任首領的事情。
當時的人選不止扎拉,還有不少擁有新生兒的家長也在場,如果扎拉沒了,下一任首領自然會重新選擇。
知道那些人齷齪心思的扎虎氣的跳腳,他沉默了許久才抱起了竹籃。
「趕緊送到大巫那邊吧,免得那些人又不懷好意。」
「好!馬上就送過去,只有在大巫那邊,扎拉才是安全的!」
風也顧不得反對了,多留一天,她的兒子就會多一分危險。
大巫住在部落唯一的一棟帶院子的泥房子裏。
據說那是上上上一代大巫前往吉利大洲的時候學來的建築技巧,但是遠歌部落的人更喜歡木頭房子,對泥房子沒有什麼興趣。
「咦,你居然那麼快就把孩子帶來了。」
現在的大巫是一個頭髮花白,穿着黑色袍子,戴着草帽的中年人。
作為和扎虎同齡卻未老先衰的大巫心裏知道扎虎放不下權利,說不捨得孩子,但最終一定會為了權利讓步。
但他萬萬沒想到對方會那麼快的把孩子丟過來,甚至還帶着迫不及待的意思。
「有人餵他塔塔果。」
扎虎黑着臉回答,他也不想那麼快和兒子分開的,只是有人已經開始下黑手了,他不得不留一個心眼。
「什麼?」
大巫聽了嚇一大跳,感覺捏着竹籃里的孩子左看右看,最後鬆了一口氣:「這孩子幸運,沒有吃到塔塔果。」
扎虎聽到這個消息緊繃的後背頓時鬆了下來,他隨意的往泥房子裏看了一眼,發現大巫的房子裏居然還有另一個嬰孩。
「那是誰家的孩子?」
被放在門口的嬰孩有着白色的頭髮,雪一樣的皮膚以及一雙紅色的眼睛,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