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上。
連意既然來了,自然不能讓這般事情發生。
雷劫這玩意兒,連意深刻的吃過苦頭,那些雷劫,就不是個東西,她可不能讓她的好兄弟跟她吃一樣的苦頭。
再說,鷹王不鳴則已,一鳴沖天,鳶深界這般大,妖修之中更是無法保證有沒有心懷不軌之妖,好比曾經的金邊狸力那種。
離開蒼梧山之前,她已然在蒼梧山周圍佈設了陣法。
如今歸來,只需要再添加幾處,三年時光,藤仙連意利用陣牌佈設陣法之能已經在連意手中徹底覺醒。
這和之前在段家見識過的仙界陣牌或者古韻留下的陣牌不同,原就是自己的東西,又有了今生的積累,如今用起來,自是得心應手。
嬴秋拱了拱手,接過東西,二話不說便出門去了。
對於連意讓它出去,自己選擇留在洞府之內守着鷹王一點意見都沒有。
三年過去,它一直跟在連意身邊,曾經對連意的敬意來自於鷹王的命令和她那似乎能洞悉一切的眼睛以及她深不可測的手段和實力。
如今,觀連意行事,它早已真心的服從於她。
它想,不僅是它如此。
不過,它不是個拖沓的性子,既然連意下了命令,它何必等三五日,自是儘快把事情要安排好的。
殊不知,這倒是無形之中幫了連意大忙。
嬴秋走了,屋內只剩下連意和連拜山了,連意自然便和連拜山直說了
「你和鷹王一道走後,我答應你的事兒就算完成了。飛升塔願不願意接納你,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雖然,連意覺得,憑藉她和蛋蛋的關係,只要蛋蛋還記得她,讓它收留個連拜山沒什麼問題。
可是,她憑什麼,她和連拜山泛泛之交,如今算是恩怨抵消,銀貨兩訖。
再者,憑連拜山那張嘴,三寸不爛之舌,說服飛升塔,應是可以做到。
連拜山心中一陣狂喜,這幾年它過得是什麼苦日子?
它簡直是想想都一把辛酸淚。
藤仙連意,干起事兒來,簡直是不分晝夜。
它雖然是個靈物,但難道不會累嗎?
三年時間,連拜山已經累到對連意滿是怨言,那怨言滿溢到已經淹沒了它對連意的畏懼。
如今,得了連意的准信,離開她之日指日可待,它能不激動嗎?
當下,果如連意所想,它立馬拍拍胸脯「那沒問題,只是鷹王那裏,還需要藤仙您去說一說。」
它涎着臉,笑的一臉討好。
在鷹王那裏,連意的面子比天大,連命都可以不要,不過是夾帶它這麼個私貨,有什麼要緊。
阿呸呸呸,它才不是私貨。
連意擺擺手「舉手之勞。」
說完,丟下一句「你好生準備準備。」
便不再搭理連拜山,自顧自的去看星船去了。
如今尚且有時間,她便也不做旁的事,先研究研究爍星礦石和星船便是。
同一時間,凌霄宗,眾人已經齊齊聚集在了彌觀峰附近,這個滿是佛修,以往寂靜渺遠的佛修之峰,頭一次迎來如此的喧囂。
周圍里外,不僅有東來星君的徒子徒孫,還有臨法、言柳兩代凌霄宗的掌門,以及亦可劍君、任遙飛這樣的化神大能修士。
禰觀峰內層,陣法已然啟動,東來星君飛升之劫即將到來。
天際,風起雲湧,明明是晴空萬里,可不知為何,那天際的雲卻很不安分,波動翻滾的厲害,像是在醞釀着什麼。
修為高的,面色微凝,只孑孑而立,互不交流,看起來都很深沉。
修為低的,可沒有這般的城府,小聲的竊竊私語,都在猜測,東來星君會引來一個什麼樣的飛升之劫。
飛升之劫啊,真沒想到,有生之年,還能親眼見證,靠這麼近看到飛升之劫。
便是自己資質平庸,自覺飛升無望的,也覺得,能親眼看到一次,那也是大福氣了,這輩子也算值得了。
而那些跳脫的,更是覺得,這往後百年,自己吹噓的資本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