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點什麼膩膩歪歪,總想着能換得對他最有力的條件。
這只能說他是個極看不清形勢之人。
倘若今日易地而處,她就會很乾脆,躺平了來,左右也反抗不了。
唔,也不是,若她是掌門,雖不能做到臨法掌門那地步,但絕不會容許自己治下的宗門像煥法閣那樣。
她自然是不知道如喙想什麼,便是知道只會更加確認自己目光的精準,如喙當真是一個沒有遠見,看不清情勢之人。
這弟子雖然有資質的好壞,可是品性很重要。
凌霄宗的高層之中,資質普通的也不少,金丹元嬰修士之中,那種少時便有天才之名的實則並沒有幾個,大多能走到最後的是心性堅韌,品性通透的人。
而品性這些東西,可不就是環境賦予的麼?
凌霄宗、連家的環境都不錯,所以她連意自認品性還不錯,不僅是她,凌霄宗品性純良者眾!
那為啥煥法閣的弟子就不好了,就是煥法閣不好唄。
無非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罷了。
如喙咬牙,繼續道:「那群人只聽啟松的,並不歸我管,日常他們雖然穿着煥法閣的法衣,卻是獨來獨往。」
「甚至他們功法迥異,還會隱身術!」
臨法眉一跳,隱身術?!難怪這些人在密閣眼皮子底下消失了。
「你怎麼知道這群人是天塹那邊來的,他們是何時何地如何來的,除了他們還有其他同夥一起過來嗎?還有軟骨草,你知道多少。」
一連串的問題,臨法乾脆都問出來。
別說連意覺得如喙不乾脆,臨法更是覺得煩。
若不是這事關係重大,煥法閣屬於目前唯一的突破口,他早就忍無可忍,拂袖而去了。
只可惜,如喙如今還是煥法閣掌門,他打不得,罵不得,除了強勢那麼一點點,也只能憋着。
可真是把他憋壞了。
如喙一聽臨法的口氣,再看他一臉的沉鬱,眼眸中風雨欲來,讓他陡然產生一種極度危險之感。
哪怕他覺得臨法當下不敢把他如何,可是以後呢!
想到之前他提的條件臨法並沒有拒絕,他也不敢太過分,當下便把知道的全都說了。
「他們從天塹那邊來這事也是啟松告訴我的,軟骨草便是他們帶來的,但因為軟骨草難種,這些年,啟松用同宗門修士的精血為軟骨草血食,最後,也只得兩瓶成品。」
「只可惜,一瓶被啟松帶走了,一瓶便是當年芙蕖他們手上的那一瓶。老夫手中並沒有。」
芙蕖手上那一瓶,被連意加了封印帶回來後,被全眉昆界的醫修研究着,至今未有所獲。
啟松帶走的那一瓶數量有限,怕是只用在此分舵內便能用完。
所以,若不是如喙說謊,就是那些人藏有後手。
如喙……說謊的可能性不大。
啟松那藥園子密閣早就探過很多遍,能得兩瓶也不知道花了多少年。
那就是天塹那些人有異,或者還有失蹤的啟松。
「如喙掌門可知,這隱身術如何破解!」連意突然問。
「我覺得,煥法閣想洗清冤屈,必要從這些外來者身上下手才行,抓到人越多,許是煥法閣被洗清冤屈越快。」連意的態度同樣強硬。
如喙已然麻木,無論臨法還是連意,都不是什麼好惹的人。
「這種保命之術,哪裏能是外人知道的,只是我恍然記得有一次,看到啟松用香找到他們。」
「那香通體寶藍,點上無味,只燃後,會燃出寶藍色輕煙,那些人在哪,青煙便會盤踞在哪兒。」
「你有此香?」
如喙搖搖頭:「沒有。但啟松有!」
臨法和連意對視一眼,這如喙真是讓人搓火,莫不是還要先找到啟松?!
兩人瞪向如喙,如喙一想,便知道兩人在氣什麼?
他乾巴巴的解釋:「啟松雖然失蹤,可是他有家累,都被控制起來了,老夫了解啟松,他是個謹慎之人,定有後手,許是他的那些血脈親人會知道。」
250 掌門的擔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