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想要爭取更多的好處,而是她真正的態度發生了轉變。
「我們這兩天也一直慎重的考慮這些問題……」,納加利爾代表團中比較重要的一名代表咳了一聲,他看了看其他人,考慮着措辭(由翻譯者來翻譯),「從我們目前看到的這些內容上,我認為僅憑這些還不足以讓我們雙方達成友好互助的基礎。」
「另外,前兩天發生的事情,也讓我們認識到,對於聯邦的民眾來說,或許和納加利爾建交並不是一個合適的選擇,這會讓我們兩國的關係在未來一段時間變得很不穩定。」
說話的人的坐姿並不端正,他靠在椅子上,雙手手肘壓在椅子的扶手上,雙手十指交叉着,「我們都知道,聯邦是一個自由的國家,民眾最終的意願會影響到大環境的趨勢,現在我們之間似乎還欠缺一些必要的土壤……」
林奇輕咳了一聲,打斷了納加利爾代表的發言,這在外交談判中其實非常的不禮貌,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林奇的身上。
甚至有工作人員看向了特魯曼先生,通過對方的眼神,特魯曼先生就能讀出他的想法,只要他點下頭,林奇就會被帶走。
但他沒有那麼做,他想看看林奇要說點什麼,或許這對打破現在的局面有幫助。
這是第三天了,沒有任何的進展,這件事不能拖的太久。
如果連一個小國家都要推三阻四的才能和聯邦建交,或者不能夠建交,這……大概會成為聯邦外交歷史上的一個新笑話。
沒有人阻攔,林奇那比天還大的膽子就徹底放開了,他的第一句話,就讓房間裏的氣氛發生了劇烈的變化,「普雷頓先生和你們聯繫過了?」
相較於坐在主位的納加利爾外交代表臉上沒有太多的表情變化,坐在末位的兩人臉上倒是出現了短暫的憤怒的神色,林奇捕捉到了他們的表情變化。
「他是不是給你們開了一個你們很難拒絕的條件?」
不等納加利爾的人否定或者說些什麼,林奇則自顧自的說了下去。
「他也許會說,他要提高你們在納加利爾特產類商品利潤中的分紅比例,也許還會降低進口商品的費用,甚至允諾為你們引進一些落後的,但是你又很需要的工業化流水線。」
「可能他還會答應你們幫助你們逐年完善一些工業基礎,甚至在海洋上提供一些軍事援助……」
特魯曼先生緊盯着納加利爾代表的臉,林奇亦然。
這位代表的表情依舊沒有什麼變化,但這其實就是最大的變化,有時候沉得住氣很重要,但有些時候太沉得住氣反而會鬧出問題。
當林奇把納加利爾這個國家置於一個商人之下的時候,他們依舊無動於衷,而不是表示憤怒,這就能夠說明問題了。
如果有人敢說蓋弗拉需要聽從某個海盜的話才能在海洋上自由的馳騁,第二天這個海盜以及和他所有有關係的勢力,都會被蓋弗拉連根拔起,以此來證明這些都是錯誤的觀點。
納加利爾的代表沒有,他很能沉得住氣,不管他內心的表現如何,但他太沉得住氣了。
林奇瞥了一眼特魯曼先生,撇了撇嘴,他也逐漸的放鬆了一些坐姿,還點了一根煙,「普雷頓先生是不是告訴你們,他背後站着的是蓋弗拉的海軍?」
這下子納加利爾代表的臉上終於出現了一些變化,這也愈發的讓林奇,以及特魯曼先生意識到普雷頓私下接觸了這些人。
特魯曼先生說了一句「抱歉」之後就站了起來,他走到了房間外,如果普雷頓先生私下接觸了代表團,這也意味着他很有可能在境內。
他要吩咐安委會的人儘快組織力量搜捕普雷頓的蹤跡,如果有可能,務必要把他控制在聯邦境內,這將會成為一個很重要的角色,他的價值遠超和納加利爾的談判。
在政治領域裏不存在秘密,現在聯邦的高層,重要的政客,以及能夠把手插進這件事的人幾乎都知道普雷頓的背後是蓋弗拉皇家海軍,他是一個很重要的角色,如果能撬開他的嘴,或許可以得到一些令人感覺到驚喜的秘密。
房間外一場暗戰正式鋪開,房間裏,林奇則發動了更猛烈的攻擊。
他臉上帶着一些笑容,這次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