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給聯邦,帶來一些意想不到的變化。」
在他們還認為林奇組建明日之光投資公司的目的,是為了給他的飛機研究所做防禦措施的時候,每時每刻背後的大軍閥的長子,已經來到了聯邦境內。
他們再不插手就來不及了,眼瞅着每時每刻的股份已經有百分之二十落入了聯邦商人手裏,流通股也丟掉了一大部分。
如果每時每刻變成了聯邦人的公司,首先受到衝擊的就是他們在馬里羅的事業。
大軍閥耐不住了,自己又走不掉,只能派遣自己最器重的長子過來看看有沒有解決這些困局的機會。
這位軍閥之子和一般人完全不同,他的做派,他的氣質,甚至是他站在那裏,就讓人不能忽視他的存在。
湖藍色的瞳孔里仿佛藏着一個神秘的東西,不少從他身邊路過的年輕女孩,都忍不住被他那雙眼睛所吸引。
一行二十多人,都是軍閥手下難得的精英,除了兩個動腦的角色外,其他人都是動手的角色。
如果真到了最後一步,每時每刻會丟掉,他們也不會什麼都不做。
不管是恐嚇還是真的做點什麼,總要表現一下身為馬洛里人的兇殘,不能讓聯邦人小瞧了。
不多時,一個車隊停在了車站外,一行人上了車。
軍閥之子摘掉了墨鏡,他看了看空蕩蕩的車,「我的叔叔沒有親自來嗎?」
標準的馬洛里人發音,和聯邦的發音比起來有些怪異,不過在接受的範圍內。
負責來接人的也是馬洛里人,他是總裁的助手,「總裁先生正在和那些股東談論回購股票的事情,暫時脫不開身。」
軍閥之子點了一下頭,他知道這件事。
想要對抗收購的最好辦法就是儘量的把股份集中在一個人的手中,只有這樣局中優勢股票,最好能超過百分之五十的股份,就不需要擔心那些惡意收購者會對公司的主權帶來太大的傷害。
只要公司的主權不變,那些丟掉的損失他們很快就能找回來。
馬里羅的大軍閥甚至正在籌備一場規模和檔次更大的春品會,除了邀請聯邦的富豪之外,還會邀請全世界的富豪前往馬里羅參觀他們的種植園。
只要能夠度過眼前的難關,接下來他們有信心很快讓每時每刻的股價恢復到正常的水準。
軍閥之子沒有繼續說話,車廂內部陷入到沉寂當中,氣氛也十分的嚴肅。
軍閥的生涯並不完全是享受,像他這樣的「軍閥二代」也不是完全生活在安逸的世界裏。
每年,甚至每個月,都會有一些小軍閥,中等規模的軍閥,想要試探一下他們是否還和以前那樣具有統治力。
這些試探往往都是極為極端的,武裝衝突,製造爆炸,甚至是暗殺,從來都沒有停止。
軍閥之子一共有大約三十多位兄弟姐妹,他之所以記不清,是因為現在他只剩下三個弟弟和一個妹妹。
其他的兄弟姐妹們不是在某一場戰鬥中被一顆不值錢的子彈帶走了生命,就是在某個深夜被刀子刺穿了胸口。
在那樣的世界裏生存下來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這也讓他的身上存在着一種慘厲的氣息。
他沒有死,那麼被他弄死的就太多了!
人們很難用任何一種方法形象的描述「殺氣」是這樣,甚至都不能確定它是否真的存在,但是在這一刻的車廂中,前來接待的人,感受到了空氣中肆無忌憚飄蕩着的殺氣。
肅殺的殺氣。
車隊呼嘯着在人們羨慕的目光中消失在道路的盡頭,這種事情每天都發生在布佩恩,人們有時候連羨慕都懶得羨慕了,這裏有錢人太多了。
當車隊抵達每時每刻大廈時,立刻就有經理出來迎接這位貴客。
只是她剛拉開車門,想攙扶着軍閥之子從車廂里出來,就被一個眼神逼退,然後被一直佈滿了傷疤和繭子的手掌推開。
「我的叔叔回來了沒有?」,他一邊朝着公司里走去,一邊問道。
緊追上來的助手瞥了一眼經理,後者搖了搖頭,總裁可能在躲這個年輕人。
想想也是,這個時候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