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增加多少的麻煩?」
兩個人都突然間沉默了下來,他們其實此時也知道發火無濟於事,只能想着怎麼去解決。
大資本家說道,「你希望我怎麼做?」
前前任總統先生說道,「他們會一直盯着我,我先和他們周旋一下。」
「你們如果有什麼沒有處理乾淨的東西全部處理乾淨,必要的時候我覺得可以……你知道,也許得有人為此背負責任來終結這個案子。」
「兇手已經死了,策劃者雖然是主謀但不會判死刑,我們操作一下,很快就能出來。」
大資本家認真地聽完之後答應了下來,「我做好會和你聯繫。」
兩人約定好下一次通話時間後,就掛了電話。
前前任總統依舊不覺得安寧,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恰好他的妻子一身盛裝的從外面回來,一進房子,就有傭人拖着紅絨布的托盤走過去,讓她把解下來的飾品放在上面,然後送去專門的房間。
包括隨身的包,鞋子,包括耳環胸針之類的小東西。
她把身上零零碎碎的東西摘完了,才走進了客廳中,看見了焦躁中的丈夫。
「你就像在被人追趕……」,她點評了一句。
夫妻倆人從一開始,就不是因為愛情結的婚,這就是純粹的利益組合。
偏偏,這樣的組合在聯邦才是最主流的情況。
政治資產和資本的延續都需要保障,這個世界上出現過太多的創始人死後,龐大的家族瞬間支離破碎的情況。
資本的世界,政治的世界,外表光鮮亮麗,其實裏面極度的殘忍。
聯邦曾經有一個慈善大亨,做的生意不小,幾十年前就有上億的身價。
在政界和各界都有非常好的人緣和名望,但他死後不到兩年,這個商業帝國就被資本家們赤果果的瓜分。
他的妻子經受不了這樣的打擊也死了,而他的兒子後來瘋了,一直被關押在瘋人院。
他的女兒則嫁給了普通人,已經徹底的淹沒在聯邦的社會浪潮當中。
想要自己的事業能傳承下去,利益的結合就是必須的。
前前任總統先生很嚴肅,「情況有些糟糕,你得做好心理準備。」
「一旦他們不再小心的試探,我擔心你那邊也會受到波及。」
基金會表面上是他妻子在主持,自己在裏面也有好處,同時還有更多的人牽扯其中。
一個規模巨大的,權威性的,可以減免稅款的慈善基金會必然會牽扯到很多的利益。
有時候人們會在慈善募捐晚會上高調的捐款,那是因為資本家們希望民眾們能知道這一點,也能夠起到正面宣傳的作用。
可也有時候,有些資金的流入不會那么正大光明的宣傳出來,因為這些資金本身可能會比較敏感,又或者它的源頭可能會有點問題。
比如說他們親屬的企業把利潤全部捐給了慈善機構以規避稅收之類的。
這種情況在聯邦其實是比較常見的,按照目前的說法來說這麼做它不違法,但違反了道德。
前前任總統的妻子也愣了一下,她坐在自己的丈夫身邊,抬手按着他的手背,「情況已經這麼嚴重了嗎?」
前前任總統點了點頭,「有一股看不見的力量在推動一切的發生,我和現在我們那位總統認識有二十多年了。」
「他並不是他表現出來的樣子,而且他只有一年多就要離開總統府了。」
「你覺得他在這最後的時刻還要得罪我,以及那些資本家們的目的是什麼?」
「他肯定不是因為自己某些可笑的正義感,一定是有人在背後推動這些事情!」
有人推動,就意味着事情發展的趨勢可能會存在很多未知的變化。
他們得提前做好最壞的準備。
安委會也的確有點不打算再偷偷摸摸的調查了。
他們通過特魯曼先生的生活秘書問出了另外一件事,在特魯曼先生被刺殺之前,曾經和前前任總統通過話。
當懷疑產生的時候,任何事情,都有可能成為你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