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都沒有發出,大概率已經死了。
這些人是來找她的,她堅信這一點。
在地板之上,幾名手持着武器的人很快把整棟房子都檢查了一遍,最終他們確定這裏沒有人。
「又是一個空房子……」,疤臉在自己的筆記本上勾掉了一個地址,他看了看剩下的,「還有兩個地址,希望能有點收穫。」
一個皮膚黝黑的女孩從口袋裏掏出了一包煙,點了一根,「這個女表子太狡猾了,我們可能已經驚動了聯邦政府……」
是的,狡猾,奸詐,就是他們對查理(妹)的評價。
她每一個房子裏都有不同公司的保鏢,為了找到她,這些獵人肯定需要先清理掉保鏢。
可每一次他們幹掉了保鏢之後就會發現,房子裏根本沒有人。
隨後他們就明白了,越來越多的保安公司開始追查他們,同時聯邦政府可能也行動了起來。
這些保鏢都來自不同的公司,對這些公司來說,這就是捍衛他們聲譽的生死之戰。
如果放任這夥人離開,說不定市面上就會流傳着他們無法保護僱主,連報仇都做不到的傳聞。
到了那個時候,他們不說去和黑石安全競爭了,連保住現在手中的份額估計都做不到。
在不久之前,他們還和一伙人火拼了一場,應該就是那些保安公司的。
隨着他們搜索越多的可以低點,碰到越多需要清理掉的保鏢,就會得罪越多的保安公司,這很麻煩。
疤臉看了一眼下一個地址,抬起頭,「別廢話了,去下一個地址……」
一行人很快就安靜的撤了出去,聽着這些人腳步漸漸走遠的查理(妹),一瞬間就有了一種在災難里存活下來的奇蹟之感。
她祈禱着,感謝所有她知道的和不知道的神明。
她的腿有點軟,坐在了地板之下開闢出來的小空間裏。
大約十五分鐘左右,突然間又有一些輕微的腳步聲從不同的地方傳來,查理(妹)愣了一下,心中暗罵不停。
疤臉帶着人在周圍守了一會,等了十多分鐘後再一次悄悄的進來,他們得確保這裏沒有什麼地方是他們沒有搜到的。
轉了一圈,很多小細節的佈置都沒有發生變化,這也意味着他們離開之後,的確沒有人來。
「看起來這裏真的是一個空房子……」,疤臉嘆了一口氣,「我們走吧。」
這一次,查理(妹)沒有相信他們的說話,她一直藏在這個小空間裏,直到……第二天。
第二天一大早她偷偷摸摸的從隔間中鑽出來,隨後觀察了一下周圍的情況,在夜色的掩護下離開了這裏。
她已經感受到了那種緊迫的窒息感,這些人離她真的越來越近了,可她似乎……沒有什麼太好的辦法。
她也想過找聯邦政府提供庇護,可她現在還是聯邦政府的通緝犯,查理兄妹的國際通緝令就懸掛在聯邦調查局的公告板上。
她這個時候去找聯邦政府談合作,她不確定那些人會幫助她,還是把她身上能看見的價值榨空之後,丟進監獄裏。
她漫無目的的到處躲藏着,提供保鏢的安全公司見保鏢沒有答覆,隨後派人前來查看。
當他們看見兩名保鏢坐在沙發上被人擰斷了脖子之後,第一時間就報了警。
由於這是一起兇殺案,所以除了有分局的刑事組警察之外,還有聯邦調查局的探員。
兩伙人有些不太對付,分開站着。
調查局的探員到了現場查看了一下基礎信息之後,第一時間就皺了皺眉,「我記得其他州這段時間也發生了類似的事情。」
「保鏢被殺死在僱主的房間裏,僱主失蹤。」
他的搭檔點了一下頭,「是的,前天才發來的協查,你認為這起案件和那些案子是一伙人做的?」
最先說話的探員點了一下頭,「無論是不是一伙人做的,先把這個列入調查的可能方向之一。」
隨後兩人中的一人回到了聯邦調查局,開始對其他州發來的協查案件線索進行審查,審查人員在這裏發現了一條很有趣的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