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話不說的身化光影,直射向紅袍青年的所在。
然而人在半空,突然而然的就被另外一道靈光凌空一攔的同時,竟是那白髮老嫗出了手,將這婦人從半空拉下的時候,後者卻是發出了悽厲般的慘嚎道「娘,他殺了博雅,他殺了博雅!」
白髮老嫗淚容滿面,拼了命的抱住了她的這位兒媳婦,生怕自己一個拉拽不住,就讓她沖了出去。
「娘知道,娘知道!」
白髮老嫗一個勁的說,又一個勁的死拽着懷中的女子,實在不行,索性一擊之下,竟然將她敲昏了過去。
再看紅袍青年,還是那一副風輕雲淡的樣子,坐在樹杈上,看的好像還挺津津有味的。
但正是這副神態,更讓白髮老嫗怒火中燒,目眥欲裂的恨不得食其肉,飲其血,卻終究什麼也沒做,反倒是將美婦人手中的白玉冰盒拿在了手裏。
「你得此物,當立馬離開,我歐陽家的子弟若不對你出手,你當不許再為難我歐陽家!」
紅袍青年撫掌而笑「老太太,好氣度,就沖你這能人所不能忍,雜家答應了你便是。」
白髮老嫗血絲遍佈的雙眼死死的盯視着對方,手中的玉盒並未馬上扔給對方,似乎是在等着什麼。
後者看她如此,微微一想便是明白了她要的是什麼。
卻是露出了一副譏諷嘲弄的神態「誓言本就虛無,死在雜家手上的人族數不勝數,你真以為我會信那一套?」
未等老嫗回答,紅袍青年身影一落的便跳到了院子裏,然後背着手,閒庭闊步間一步一走的就靠了過來。
只聽他道「況且你有資格讓雜家起這個誓嗎?」
望着那張邪魅非常的臉,以及逐漸開始從紅袍青年的身上散發出來的淡淡妖氣,白髮老嫗咬着牙,憋着氣,渾身已經鉚足了勁似要拼命!
可直到紅袍青年接近,並伸手去拿她手裏的玉盒之時,她那蓄勢已久的一擊也沒發出來,反倒是鬆開了手,讓對方輕而易舉的奪走了那裝有冰晶銀水的玉盒。
紅袍青年打開盒子,稍稍一瞧,便甚是滿意的點了一下頭「不錯,就是這個東西。」
隨即收起的時候,再看老嫗之際,他嘴角一咧道「那歐陽博雅是誰,雜家沒興趣,不過當日他可是和另外幾人想要雜家的命,至於具體的細節,你可以到天盟的懸空之城去打聽。」
說着話,紅袍青年竟然有恃無恐的背過了身子,卻未等到老太太的偷襲,這就不好玩了,畢竟如此便不給他滅歐陽一門的理由,甚是無趣。
但樂子可以自己找!
於是紅袍青年行至院落門口的時候,慢悠悠的又是一轉身「有機會的話,歡迎報仇,雜家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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