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空氣有點悶,不如外面空氣清新。
「王同志他們沒給孩子開窗嗎?」說這話,她走到左側窗邊,拉開木窗。
小院可以說是原汁原味的裝修,又加了點兒鍾毓秀的想法,更為精緻了些;木窗還是木窗,並未做多大改動。
「應該是天氣冷,怕涼着孩子。」嚴如山並未放在心上。
鍾毓秀點點頭,沒有追究的意思,「得和她們說一聲,偶爾過來給他們開窗半小時,透透風;這裏睡的不是一個,是三個,呼吸里的污濁空氣成倍翻的。」
嚴如山沒說話,算是默認了。
走到床前,三個小傢伙並排而睡,圓圓的小臉被染上紅暈,紅撲撲的;殷紅的小嘴微張,偶爾會輕微動兩下,格外可愛。
「咱們家三崽兒真乖。」瞅着兒子們,一顆慈母心被勾了起來;伸手去摸了摸他們的小臉蛋兒,肉乎嫩滑,比之上好的豆腐也不差什麼了,「孩子們越長越好看,小臉也慢慢張開了。」
嚴如山看了一眼,道:「長得不像你。」
「知道像你,還不對他們好一些?」鍾毓秀不輕不重的懟一句,嚴如山也沒放在心上,拉着她坐到床邊;鍾毓秀瞅着兒子瞧,嚴如山瞅着媳婦兒瞧。
他家媳婦兒這幾年越髮長開了,在外自信、獨立、自強,整個人都透着新女性的魅力;在家時她是妻子、是母親、是孫媳婦,各有各的不同,在家更隨和,有了她才是家。
喜歡這個家,喜歡她,哪怕這樣看着她,心裏也是高興的。
「媳婦兒,你少疼孩子們一些吧。」伸手環住她,將她整個人包容在懷,俯身於她耳邊輕聲呢喃,「多疼疼我。」
很突兀的話,鍾毓秀紅了耳根,在他手背上擰了一把;不僅沒讓他收回手,還抱的更緊了,「兒子們長大了是要飛的,而我,永遠飛不出你的視野;所以,多疼我一點兒,少疼他們,好不好?」
「瞎說個什麼勁兒?」
嚴如山似撒嬌又似賴皮,抱着她輕輕晃動,「不是瞎說,而是我就這麼想的;他們的存在讓我們少許多相處的機會,你的時間本就不多,他們還要跟我分享你僅有那點時間。」
「晚上我可一直在你身邊的,還有,跟兒子們還計較吃醋;他們是我們血脈的延續,是我們共同擁有的結晶。」測試廣告2